“他沒事了吧?”
“沒事了沒事了,皮外傷,對他而言都司空見慣了。”
秋原這才注意到門外還站著一個人,頗為關心地向屋內眺望。
“不過,他狀態怎麼這麼差?我給他的藥都沒吃?”
“他除了一點甜食,每天基本上什麼都不吃,覺也睡不著,睡也差不多都是昏死過去。”
秋原看了一眼躺著的靜山,這才發覺距離她上次好好看他時,確實憔悴了不少。
章先生嘆了一口氣,“哎喲,這可不好辦,等他醒了再說吧,”說著往外走,注意到門口的人,“哎這兒還有個小姑娘,也是你們酒吧的人?不是說沒女孩子嗎?”
“哦她是我朋友,不是酒吧的人。”
“你好啊姑娘。”章先生笑得很溫柔。
女孩退了一步讓開路,本就悲傷的臉上硬生生擠出一點笑意,“你好。”
“怎麼不太開心?來這邊請我請你吃好吃的,南山這家夥肯定做了不少好吃的。”故意叫錯人名字不說,明目張膽地把這兒當自己家也是沒誰了。說著輕輕抓起女孩的手腕往對面房間走。
女孩不捨地回頭張望,陸川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秋原簡單說明瞭下情況,陸川環視了屋子裡的狼籍,“你手沒事吧?”
馮麥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問的是自己,“我啊?我沒事。主要是康哥……”
“讓他好好休息。”他轉身往外走,注意到地上的刀,彎下腰撿了起來,拿在手裡端詳,回頭遞給秋原,“你用這把刀了?”
“沒有。”
那把刀是她剛來酒吧時,康靜山給她的。
“既然是靜山給你的,你收好。”他注意到嶽樓一直在一旁待著,“辛苦你把房子裡收拾下。”
“好沒問題。”
“陸川!”秋原叫住了他。
“還有什麼事?”陸川此時的臉色並不怎麼好,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這些玻璃,從哪兒來的?”
陸川靜靜的看著她,空氣裡彌漫著異樣的味道,馮麥沒懂他們這是在幹嘛,“你們這……”
“靜山一個朋友送的,魚缸,他之前說,想養點活物,又不到擾他。”
“你確定?”
馮麥一頭霧水,站起來拉了下秋原的袖子,“秋原你在說什麼呢?”
陸川回過頭眼睛直視著她的目光,冷靜地說:“你想說什麼?”
“為什麼你剛好不在?”
陸川的眼神變得冰冷,夾雜著不知哪裡的憤怒,嶽樓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秋原迎著他的目光毫無懼意。
就在嶽樓以為陸川要發怒時,誰知他突然笑了,淺淺地笑了一聲即恢複了嚴肅,“是我的失誤。不過,靜山果然是對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