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越發的寒冷了,娘娘怎麼也不多穿點。”開口的是浣紗。
看著浣紗,鄧綏笑了笑,輕輕搖頭:“不礙事的!”
“是呀,鄧昭儀在冷宮中可吃了不少苦,這身子還沒好利索就多注意些。”皇後點了點頭,似笑非笑道。
鄧綏微微垂眼,她知道皇後這是話裡有話,她無非是在提醒自己曾經入過長秋宮,以為自己會為此感到恥辱。
“噢!對了!聽說太後娘娘這次又要出宮禮佛,瑾昭儀也隨著一同前去嗎?”意識到氣氛不對,一旁的祺良娣趕緊話鋒一轉,岔開了話題。
鄧綏看了看她,她亦看著鄧綏輕輕點了點頭,鄧綏微微頷首。
在自己受難之際,她也出手幫個自己,這份恩情,鄧綏自是不會忘記。
“是呀!太後她老人家年事已高,我一同前去也好侍奉她老人家。”瑾昭儀輕輕點了點頭。
在鄧綏眼裡,瑾昭儀一直都是溫婉賢良的,她對誰都平易近人。
“瑾昭儀有心了,這也不怪太後她老人家偏愛於你。”一旁的蕭美人開口,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聞言,瑾昭儀不再多言,只是低頭笑而不語。
閑聊了幾句,屆時眾人散去。
回到鳳陽殿後,浣紗也從偏殿過來,一下午的光陰不知如何打發,幾個女子便邀約一起刺繡。
繡架被內侍搬到了園子裡,太陽還算明媚。
容若姑姑在太醫令的調理下,身體勉強能下床走路,便一同在園子裡曬太陽。
浣紗坐在園子裡,手裡拿著針線,仔細的繡著那株牡丹。
沒一會兒,浣紗就覺得腰痠背痛,放下手裡的針線,整個人倦的不行。
“也不知道小主最近怎麼樣了,變得懶倦又嗜睡。”站在浣紗身後的那個宮女低聲開口。
浣紗不以為意,輕聲應道:“許是季節變換,也寫不適應罷了。”
剛剛說完,又是一個哈欠。
見此,容若姑姑低聲問道:“最近除了嗜睡,可還覺得渾身乏力,吃的也比之前多了?”
聞言,浣紗一驚,反問道:“姑姑如何得知?”
容若姑姑蹙眉,隨後不久又眉頭舒展,低聲道:“莫不是懷了身孕?”
聽了容若姑姑的話,浣紗不由得一愣,隨後搖了搖頭:“不可能,就一晚。”
從被封充依以來,皇上雖然也待她不薄,可是自從那晚之後,便再沒有寵幸過她。
“算算日子,剛好一個月了!”容若姑姑再次開口。
“不會的!”浣紗臉頰一紅,低聲道。
一旁的鄧綏聞言,又驚又喜,急忙喚了穆勒去請太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