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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荊的驚呼聲也驚動了一旁打掃衛生的浣紗,就在這時候浣紗也跑了過去,只見穆荊從草叢裡拿出了一塊沾滿泥土的宮牌。
“這是什麼?”浣紗奪過宮牌,放在灑水的木桶裡清洗幹淨。
彎腰從木桶中撈出牌子,並用手巾擦幹,只見上面清晰的刻著金華殿幾個大字。
看見宮牌上面的刻字,穆荊更加覺得奇怪,他拿過宮牌翻過背面,卻沒有其他刻字,只是背面刻著一個張口的虎頭。
穆荊是宮裡人,自然知道這宮牌代表的是什麼意思,這是金華殿侍衛的宮牌。
“這金華殿侍衛的宮牌怎麼會出現在我們殿中?真是奇了怪了!”穆荊拿著宮牌喃喃自語。
轉身看見那拆除鞦韆的一堆廢木,穆荊心頭一驚,拿著宮牌便往鄧綏所在的涼亭方向走去。
“娘娘,娘娘,您看這是什麼!”穆荊拿著宮牌跑到了鄧綏面前。
剛剛還和香菱在涼亭閑聊的鄧綏,看著穆荊遞過來的宮牌不禁有些一愣,可是當她接過宮牌看見金華殿三個大字的時候,她不由得大驚。
鄧綏緊緊的握著宮牌,不由得問道:“穆荊,此物在哪兒找到的?”
鄧綏神色凝重,穆荊趕緊應道:“回娘娘話,就在園角柳樹下的雜草中無意看見的。”
聞言,鄧綏更加相信自己心中所想。
“香菱,扶我過去看看。”鄧綏有些虛弱的說道。
自從上次滑胎之後,即使有著太醫調理身體,可是鄧綏傷心過度,身子一直都不見好。
“娘娘,不就是一塊宮牌嗎?您要做什麼吩咐穆荊去做就是了,您坐著好好休息休息吧!”看著鄧綏虛弱的身子,香菱有些擔心的說道。
鄧綏搖了搖頭,堅持道:“快扶我過去!”
見鄧綏堅持,香菱也不便多言,只是跟著穆荊一起扶著鄧綏來到了園子的角落處。
鄧綏仔細打量著園子,這園角原本就有兩棵高大的柳樹,所以在搭建鞦韆的時候,穆荊和穆勒便依著柳樹搭建的。
在看看這宮牌掉落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好就是在柳樹下的草叢之中,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
為什麼金華殿侍衛的宮牌會落在她鳳陽殿,為什麼這宮牌剛好落在事發之地,如此看來以前的疑惑便是一一解開。
想到這裡,鄧綏便是豁然開朗,可是卻又對於酈昭儀恨意從生。
她早已經四處打量過著園子,若不是從大門堂而皇之的進來,那麼便只有翻牆而入,那麼園牆上必定會遺留下腳印。
可是鳳陽殿的園牆上可謂是幹幹淨淨,沒有一絲印跡。可是如今尋到這宮牌,那麼一切似乎都說的通了。
因為進園割斷繩索的必定是依附園角的柳樹進入園子裡的,但是柳樹隔著牆壁還有一丈之餘,若是普通人可能很難辦到,可是若是宮中的侍衛那便是輕而易舉。
定是那酈昭儀害怕宮人在園牆之上留下腳印,引人注意。所以這才派了宮中侍衛偷偷潛入鳳陽殿,悄悄地割斷了繩索。
“酈昭儀!”鄧綏口中喃喃自語,手握著的宮牌也不免覺得冰冷。
看著鄧綏的神色,穆荊一愣,隨後不由得大聲說道:“難道那晚我在園中看到的黑影不是眼花,而是金華殿裡的侍衛。”
聽了穆荊的話,香菱和浣紗也是嚇了一大跳,只是沒想到天子腳下,堂堂皇宮重地酈昭儀居然敢如此膽大妄為。
“沒錯,就是酈昭儀,她千算萬算,怎麼都不會想到居然露出如此大一個破綻。只是可憐了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才剛剛成形,便遭人毒手!”鄧綏眼睛不由得紅潤,淚水滑落臉頰。
本就身體虛弱的她再加上此刻的恨意與悲傷交織在一起,不禁一陣眩暈,險些沒站穩,一個不小心栽倒在地上。
還好一旁的浣紗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扶住了她:“娘娘,娘娘,您沒事吧!”
看著虛弱無力的鄧綏,浣紗和香菱一臉焦急的扶著她走進了內殿。
躺著榻上,歇息了好一會兒,鄧綏才緩過來。
“娘娘,如今您身體虛弱得厲害,切記不可焦慮過度,哀思成疾啊!”香菱倒了一杯熱茶,遞給鄧綏。
鄧綏並沒有伸手接過茶杯,只是捂著額頭,悲痛道:“我孩兒被人無故陷害,我怎能不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