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聞言,繞有興致的低頭看了看眼前胖乎乎的小人兒,笑道:“噢!你知道!”
看著璟王一臉質疑的模樣,共邑撅了撅小嘴,呶嘴道:“不就是山茶花嗎?你拿株山茶花獻給皇祖母,還假裝什麼寶貝,小氣鬼!”
說著共邑插著腰,指著璟王一道責怨。
見此,璟王有些苦笑不得,他好不容易培養的珍惜茶花,居然被這小丫頭片子說成是魚目混珠之流。
無奈,璟王當著眾人的面大手一揮,掀開了原來蓋住的紅菱。
“哇!果然是山茶花唉!只是這茶花的顏色為什麼與眾不同?”共邑湊近小臉蛋,瞧著那茶花一臉好奇的模樣。
鄧綏隨眼望去,不由得也驚到了。
只見那盆山茶花,共有四隻,不偏不倚,正好花開並蒂。
不僅如此,那花的顏色也頗有些怪異,一株上的兩朵,一赤一粉。紅的嬌豔欲滴,粉的似霞雲集。葉色綠濃襯的花色各位的鮮豔,花瓣上還有著一些蝴蝶舞動之景的黃色斑點,將茶花裝扮的沉魚落雁。
而另一支並蒂而開的兩朵茶花,皆是呈雪白之色,潔白無暇。白的那樣的純粹,沒有絲毫雜質。
“茶花不罕見,只是這“鴛鴦鳳冠”的山茶卻不多見,只是不知為何這“鴛鴦鳳冠”會呈現雪白之色?”鄧綏望著那株山茶花,疑惑問道。
聞言,璟王嘴角得意一笑,隨後洋洋灑灑道:“這株的確是“鴛鴦鳳冠”可是這株卻是茶花裡的聖潔之物,命為雪塔!它生長在高寒之域,可是我請了多名匠人才潛心移植到著鴛鴦鳳冠之上,著實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鴛鴦鳳冠已經是茶花中難得的真品,只是不曾想這璟王還找到了世間罕有的雪塔。
聞言,眾人立馬起身圍了上前,仔細的觀賞著那花。
就連太後娘娘都站起身來,由著皇後與瑾昭儀一左一右的攙扶著走上了前。
此花美則美矣,絕對是世間罕有。且不說品種的珍惜程度,就說能移植那高寒之域的雪塔,便一定是費盡功夫了罷。
“妙哉!看了皇弟果然有心!”劉肇臉上帶著笑意,伸手拍了拍璟王的肩頭。
“皇兄說笑了,只是臣弟怕是要白白的將那幅《千行九歌圖》拱手相讓了!”說著,璟王苦澀的笑了笑。
聞言,眾人皆是大笑。玩笑間,劉肇走到鄧綏旁邊,拉起她的手輕輕拍了拍。
剛剛她在共邑耳邊低聲耳語之際,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皇叔莫要傷心,正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共邑瞧著父皇對那畫頗有幾分興趣,共邑只是借來獻給父皇與皇祖母一觀,隨後便立即送還。”共邑扯了扯璟王的衣角,眨著眼睛說道。
聞言,璟王眼睛一亮,興奮道:“當真只是一觀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共邑學著大人的樣子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見此,眾人又不由得大笑。劉肇伸手攬在鄧綏的肩膀,瞧著共邑滿臉贊許。隨後低聲在鄧綏耳邊低語:“這怕也是阿綏教她的吧!”
鄧綏沒有回答,只是斜著腦袋,眼角帶著笑意:“難道皇上是那種奪人所愛的人嗎?”
見此,劉肇大笑,袖袍一揮,大笑道:“朕自然不奪人所好!”
“那不就結了!”鄧綏呶嘴笑道。
聞言,劉肇伸手寵溺的摑了摑她的鼻尖,笑意不減:“你這鬼靈精!總是深得朕心。”
鄧綏也不避讓,回道:“臣妾不過和皇上心有靈犀一點通罷了!”
劉肇滿眼溫柔的看著她,也不多言,只是將她攬在自己懷裡。就在這時候,共邑靈巧的避開眾人,串到劉肇跟前,扯了扯他的袖口,喏喏道:“父皇!”
“嗯!”看著共邑那乖巧可愛的樣子,劉肇也不禁大喜。
伸手便將她那胖乎乎軟綿綿的身體抱在懷裡,他身為一國之君,閑暇之餘也是少有的和皇子公主如此親近。
平日裡的劉肇在皇子公主面前總是不茍言笑的,很少像現在這般隨和的。共邑被他抱在懷裡也是一臉的幸福,小手勾著他的脖子,壯著膽子在龍顏上淺淺一口,隨後她又有些羞澀害怕的將頭垂的低低的。
劉肇見此,也是少有的歡喜,他伸手摸了摸共邑的腦袋。
這一次共邑也沒有躲開,反倒乖巧的偎在他寬大的懷裡。
一旁的鄧綏見此,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不由得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小腹處,內心也是充滿了希冀。
喬慕燃 說:
這幾天牙疼的要命,表示已經臉腫。有木有哪位親有治療的法子的?除了拔牙都能接受,偏方也可以,急!線上等。去醫院賣了不少藥也不管用,啥時候是個頭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