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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騭從小便是對家中這個唯一的小妹疼愛有加,如今看著她獨自生活在宮中的水深火熱裡,心中難免不捨。
“哥哥放心,小妹在這深宮中處處留心,一直都小心謹慎,況且皇上對我寵愛,為我受得一片安寧!”鄧綏微微抬眼,有些違心的說道。
如今她在宮中皇上疼愛她不假,可酈昭儀一直對她虎視眈眈,恐怕再無寧日了吧!
“如此便好!”鄧騭看著她,略微遲疑,可最後也只是徐徐道出了這四個字。
就在這個時候,劉肇突然迎面走了過來,只見他一身明黃的龍袍,威嚴無比。
看見皇上鄧騭立馬起身,正欲上去跪拜,卻被劉肇一把攔住了。
“今日只是家宴,無需多禮!這次南境戰事你也吃了不少苦!阿綏一直都很是擔心你!”劉肇拂了拂衣袖,隨後走到鄧綏身邊坐下。
鄧綏微微看他,眉眼帶笑。
劉肇自是回望著他,一臉的柔情。
“哦!對了,你此次回南陽朕命內府準備了些東西,一併帶走吧。都是些番域進貢的珍惜之物,其中有一株外域進貢的番參,聽說是大補之物,也一併帶回去給老夫人。”劉肇突然轉身對著鄧騭說道。
鄧騭自然是趕緊謝恩,一旁的鄧綏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中充滿了感激。
天色已晚,鄧騭兄妹倆告別之後,被宮中內侍送出了宮。鄧綏心中雖然不捨,可是這是規矩,外戚是不可以在宮中過夜的。
送走兄長的鄧綏,站在遠處看著大哥的背影漸漸遠去,不由得鼻尖一酸。
“故人漸遠,再相見恐亦難,不知相逢之日是何年!”鄧綏壓抑著心中的不捨,緩緩開口道。
劉肇知曉她的心事,沒有說話,只是陪著她一直站在那裡,直到鄧騭的身影一直消失在宮闈的盡頭。
那一夜,劉肇留宿在了鳳陽殿。回去的路上,鄧綏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劉肇也很耐心,只是拉著她的手,一路走會了鳳陽殿。
夜間,兩人都躺在了床上,劉肇側身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鄧綏微微抬頭,她知道他這是在寬慰她,於是對他嫣然一笑。
“阿綏,你可知你這一笑足矣傾倒眾生。”劉肇溫柔的看著她,眼睛裡抑制不住的情愫。
鄧綏淡然一笑,她挪動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低聲笑道:“阿綏不求能傾倒眾生,只求傾倒皇上一人。”
她眉眼間都帶著笑意,別有一番風情。
劉肇將她散落肩頭的一縷秀發放在手中把玩,良久兩個人或是倦了,便相擁睡下了。
昱日一早,鄧綏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是空無一人,心中不免的有些失落。她身手摸了摸身邊的被子,還是溫熱的。
鄧綏掀了被子,赤著腳就下床了,剛一撩開幔帳,便看見劉肇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