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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訓已經快要年過六十,以前爹爹常年徵戰,落下腿寒的毛病。一到冬天腿疼就發作,況且南境又極為苦寒。
想到這裡,鄧綏立馬站了起來,跪在了地上:“爹爹年事以高,陳蒙皇上信任,可他近些年身體不適,南境苦寒,爹爹若是前去恐怕會力不從心。”
看著鄧綏跪在了地上,鄧綏連忙扶她起身:“阿綏這是何意,朕也知道鄧將軍年邁,自然不會派他前往,你且放心便是。”
聽見劉肇如此一說,鄧綏這次緩過勁兒來。
“鄧將軍年邁,是應該頤養天年了。不過聽聞你兄長鄧騭與弟弟鄧弘都是血氣方剛的好男兒,我想此次讓華將軍為帥,讓他倆也跟著前去。”隨後劉肇又開口說道。
瞧著暖爐上茶水已經燒開,鄧綏合著絹子將壺提了過來,細細的為劉肇倒上。
匈奴人殘暴不仁,殺人不眨眼。鄧騭以前經常隨父親帶兵打仗,鄧綏自是放心。可是鄧弘雖然習武,但從來沒有奔赴過疆場。
不過既然皇上已有定奪,她如何能一連兩次拒絕他,鄧綏只好應道:“好男兒志在四方,若是能為國效力那自然是好的。”
瞧著鄧綏應允,劉肇緩緩的點了點頭。
“華將軍穩重從無敗績,他們跟著他一同前去,你可放心。”劉肇握著她的手勸慰道。
“可是華紊將軍?”鄧綏脫口問道。
劉肇點了點頭:“正是華紊華老將軍,此次前去的少將除了你的兩位兄長還有華紊將軍的兒子華燁。”
聽道這個熟悉名字鄧綏一愣,華燁!不知道他可還好。
還記得前年秋天,她陪著母親去亭臺山上的普清寺裡祈福,一切都歷歷在目,恍如昨日。
祈福完了之後,母親留在寺裡齋戒,她率先隨著府丁回府。可是在路上卻不小心遇到了賊寇,那些賊寇一個個兇神惡煞,居然將府丁全部殺死。
慌亂間她從小路逃跑,可是賊人怎可罷休,一路追她。
眼看賊寇就要將自己擒住,就在這時一個白衣少年翩然出現。只見他一襲白衣,青絲如瀑,劍眉星目,右手執劍好不瀟灑。
他武功極其高強,身形靈活,手起劍劃過之間一名賊人已經被他就地正法。那時候根本還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賊寇便倒下了,由此嚇退了賊人。
從那事以後,他便喜歡上了她,而自己也對他心生敬佩。入宮那日,他依舊是一襲白衣,站在她家門口的柳樹下,只是驚鴻一瞥,她便認出了她。
想到這裡,鄧綏眼裡的痛苦一閃而過,她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
如果她沒有入宮,也沒有遇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許他最終會是自己的歸宿吧!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鄧綏突然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是上天註定。因為至少現在的她不後悔,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君主,是大漢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