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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冰天雪地,想來是跪在那雪地裡凍得,鄧綏抬了抬眼,坐到了主位上。
瞧著鄧綏走了進來,跪在地上的穆荊對著她磕了幾個響頭,隨後說道:“謝謝主子昨個兒夜裡護下奴才,讓主子受傷如此大恩大德穆荊無以為報,唯有做牛做馬跟在主子身邊,報答主子恩情!”
穆荊紅著眼眶,平日裡鄧綏對待他們這些下人也是極其親和的。昨晚為了護住他不惜傷了自身,如此大恩穆荊自是不敢相忘。
“我護著你只是看在你我主僕情分一場,不過你偷盜東西,我還是要懲處你!”鄧綏不動聲色道。
穆荊聽了也自知自己做錯了事,跪在地上全然不顧自己如今早已虛弱不堪。
“旦憑主子發落!”穆荊低著頭,沉聲說道。
看他認錯態度極好,鄧綏只想著小懲大誡。
“你且說說為何偷東西?自古以來樑上君子為人不恥。”鄧綏看著他淡淡問道。
穆荊眼眶微紅,他看著鄧綏,這才把事情的原委緩緩道來:“半個月前宮外傳來訊息,家中老父病情嚴重,於是我託負責採購的內侍把我所有的銀子都送回家中。”
穆荊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可是就在前些天,家母又託人帶來口信,說父親越發嚴重,家裡的銀子也用光了。可我哪還有什麼銀子,無奈之下奴才就開始偷盜。起初奴才只拿些不容易發現的珍貴食材,讓人換了錢送回家。可後來需要的銀子越來越多,奴才便打起了庫房中那些銀器玉器的注意。”
跪在地上的穆荊據實交代,他一直跪在那裡,臉色也越發不好越來越虛弱。
鄧綏聽了,也不忍心再責怪於他。家中出了如此大事,他犯錯已然情有可原。
鄧綏嘆息了聲,微微擺了擺手:“罷了,雖然你犯了宮中大忌,可卻又一片孝心,你且先起來吧!”
看著鄧綏如此,穆荊心生感激,可依然跪在地上,諾諾道:“奴才不敢,奴才自知犯了宮規,只求主子不要把奴才趕出宮去。”
“起來吧!不過你犯了宮規不得不發,就罰你一月的俸祿吧!”鄧綏聲音也輕緩了不少。
聽著鄧綏此言,穆荊這才叩謝:“謝主子!”
“你且退下吧!”鄧綏擺了擺手。
“喏!”
一上午便這麼過去了,用過午膳後,鄧綏瞧著院子裡的雪也化了,好不容易出了一點太陽,心情也變得開朗了不少。
吃過太醫令煎的藥後,她感覺身子也沒有以往的慵懶,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宮女容若走了進來,瞧著鄧綏神采奕奕的樣子笑著道:“外面雪消了,貴人可想出去走走?”
鄧綏頷首,也頗有些興致:“好久都不曾去過內學堂了,不如我們過去逛逛?”
“喏!”說著容若便拿起了披風,跟在鄧綏後面。
這一路走來景緻倒是極好的,雖說是寒冬,可卻也有許多別樣的景緻。特別是內學堂園角的那一叢高大挺拔的翠竹,嚴寒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