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如此,容若也沖了上去,幫著穆勒把他按到在地,一時那賊人動彈不得。
“把他面巾跟取下來,好好審問一番,再交給邢部司獄發落。”
鄧綏走上前淡淡道。
“主子,主子我求你千萬不要把我送去司獄。我再也不敢了,主子還求你大慈大悲救救奴才。”
聽見熟悉的聲音,鄧綏一驚。隨後那人便自己扯下了面紗,原來竟然是穆荊。
露出的那一張臉,讓穆勒也是一愣:“怎麼會是你?我說這麼大動靜你怎麼不出來?”
“快,快點!快搜!”就在這個時候,園牆外面似乎有一大隊人馬趕來。
鄧綏眉頭一皺,穆勒趕緊說道:“想是宮中護衛聞聲趕來了!”
鄧綏點了點頭,剛剛容若和穆勒的叫喊聲怕是引起了護衛。
“主子,求求您救救我。奴才真的再也不敢了,奴才之所以偷東西,只因鄉中老母親重病,奴才日後當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穆荊匍匐在地上,痛哭道。
鄧綏蹙眉,平日裡這穆荊也算是個可靠的人,對她還算衷心耿耿。
聽見外面護衛隊越來越逼近,穆荊焦急的對著鄧綏不斷的磕頭:“奴才一時亂了方寸,築成大錯,請貴人饒了奴才,求求貴人,求求貴人。”
瞧著他一個勁的跪地求饒,痛苦不堪,不像是在說假話。鄧綏一時於心不忍,擺了擺說淡淡說道:“暫時先饒了你,若是事後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必定稟告皇上,重重的處置你。”
“喏!謝謝貴人大恩大德!”穆荊跪在地上,慌忙道。
鄧綏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還不趕緊起來,去把這身皮給扒了。若是遲了,我也護不住你。”
“喏!”應完,穆荊連滾帶爬的跑進了屋。
瞧著進屋的穆荊,鄧綏依舊有些不放心,轉身又對穆勒道:“去找只貓來,越肥的越好。”
“貓?要貓幹嘛?”穆勒撓著頭不解道。
“讓你去就趕緊去!”鄧綏慌忙道。
“喏!”
做完這一切,鄧綏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事已至此,唯有碰碰運氣罷了。
金華殿中,燈火通明。暖榻上劉肇和酈昭儀對立而坐,皆是望著眼前的棋盤。
“幾日不見,你的棋藝倒是長進不少!”劉肇望著棋局,淡淡道。
酈昭儀眉目流轉,風情萬種。她嬌聲笑著,魅惑人心。
“皇上!哪裡是幾日,您都半月沒來臣妾這裡了。臣妾思念皇上,夜裡孤寂不得眠,都是一人對弈大發這寂靜夜晚。”酈昭儀嬌聲道。
劉肇依舊不曾抬眼看她,只是盯著棋盤道:“朕日後抽空便來瞧你!”
一聽如此,酈昭儀大喜,柔若無骨的玉手拖著香腮極具風情道:“皇上說的話可要作數,切不可欺騙臣妾!”
“怎會?”劉肇應道。
聽見外面有些吵雜,劉肇隨後問道:“出了何事?”
看見劉肇詢問,酈昭儀忙對身後的宮女吩咐道:“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