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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貴人嗤笑,她挑了挑眉,酸道:“夏良人能這麼想自然是好!”
瞧著夏姝瑗油鹽不進,慕貴人也不再多說什麼,平白吃了個啞巴虧,讓蕭美人嘲笑一番。
鄧綏望了望夏姝瑗,兩人相視一笑。就在這時皇後鳳姿濯濯,溫婉大方的走了進來。
“這天氣越發寒冷了,本宮這偏頭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讓諸位妹妹久候了,本宮心裡真是過意不去。”皇後端坐在高位上,笑著說道。
酈昭儀皺了皺眉頭,顯然不悅,可又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發作,只好隱隱道:“皇後娘娘鳳體違和,自應好好將養,只是不知皇上可有來瞧過?”
皇後啞然失笑,隨後笑道:“皇上日理萬機,已然辛苦,再說本宮這頭疼的是老毛病,怎能勞煩皇上!”
“噢?我倒是聽說皇上最近一有時間就去了鄧貴人黎嵐殿,皇後娘娘身體不適已經有好些日子了,皇上就沒抽空過來看看?”酈昭儀看了看鄧綏,嘴角微微上揚,似是話裡有話。
鄧綏心驚,好一個見縫插針,疾言厲色的酈昭儀,果然厲害。
她這話分明是在引得皇後於自己不滿,鄧綏自認為進宮以來沒有什麼得罪她的地方,只是不知她為何處處針對自己。
“皇後娘娘這是母儀之姿,鄧妹妹這才進宮不久,自然是需要皇上陪伴,娘娘體恤,這才沒有告訴皇上。”一旁的蕭美人連忙出來解圍。
酈昭儀望了望她,冷哼一聲,立即酸道:“皇後娘娘真是體恤姐妹,溫雅大度,臣妾等望塵莫及。”
“都是後宮姐妹,理應照拂!”皇後順著臺階而下。
問安後,因為鳳體不適,早早就散去眾人。
鄧綏自然和夏姝瑗結伴同行,兩人走出大殿沒多久,鄧綏望著一路走來夏姝瑗都沉默不語,心事重重,完全和以往大為不同。
她忍不住的拉起了夏姝瑗的手,害怕她因剛剛慕貴人的話而心存芥蒂。
“姝瑗,今日為何悶悶不樂?可是有什麼心事?”鄧綏柔聲問道。
夏姝瑗緩緩的搖了搖頭,隨後應道:“宮裡暗潮洶湧,處處冷箭刀鋒。若不是得姐姐庇護,我還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