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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肇接過茶盞,望著籃子中還未繡完的衣物,眉頭一皺。
“宮裡每年都會為內侍宮女製作冬衣,何許你親自動手,怎麼?黎嵐殿的冬衣沒有發放下來嗎?”劉肇喝了一口茶水,淡淡道。
鄧綏隨即也坐到了他旁邊,笑了笑柔聲道:“哪有,都發放下來了。”
“是主子心疼奴才,怕不夠暖和,所以親自為奴才們繡了冬衣。”一旁的穆荊上前拘著禮說道。
劉肇沒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鄧綏會心一笑,說道:“那些布帛閑置在哪也是放著,倒不如物盡其用。”
隨後她轉身望著劉肇,眉目如畫,婉轉問道:“皇上覺得這茶怎樣?”
劉肇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忍不住的淺嘗一口。
“這茶的味道清香怡人,實是好茶。”
“這茶是晨起松柏針尖上的露珠,摻入這茶水裡,清香悠遠。對了,這松柏的葉子可以清目提神,祛乏解疲。皇上為國事勞心勞力,臣妾可以將香囊中加入些許,贈與皇上。”
鄧綏雙手托腮,似是突然想起。
劉肇抬起頭,看著她玉指扶腮,美得不可方物。
“阿綏說可以,那自然是行!”劉肇看著她,眼睛裡一股柔情悄然出現。
“阿綏?”鄧綏輕聲重複道。好久都沒有人這麼叫她了,好熟悉的感覺。
鄧綏低著頭,若有所思,自從三年前相識他就那樣喚她,只是這一別怕是此生再難相見,只是不曾想連離別都只是匆匆一瞥,來不及開口道別。
想到這裡,離開南陽進宮那日,楊柳書下那抹黑色身影浮現腦海。
“阿綏?”見鄧綏失神,劉肇輕喚出聲。
鄧綏這才回過神來,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終究還是選擇將往事埋葬在心底。
“可是不習慣朕這麼喚你?”劉肇望著她,嘴角掛著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