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周懷安眨眨眼:“怎麼樣,懷安哥,感受到誠意沒?”
周懷安將蘭花收好,也不拿喬:“就知道小晚晚比我那沒用的弟弟貼心多了。有什麼事我能幫得上忙的,盡管說。夏侯啊,那你先去忙著?我和晚晚這邊還有些事。
“你說的東西我會幫你留意的,只是這麼大的玉牌,還要成色好,這可不太好找,你別抱太大希望就是了。”
夏侯煜剛想說自己不忙,就被周懷安搭著肩膀往外帶。
只能匆匆留下一句:“池小姐,昨天爺爺說你分株的手法極好,蘭花沒受到太大影響。過幾天他打算帶著說好的木頭去你家拜訪……”
池晚點點頭:“那我就等著徐爺爺過來啦。”
她倒是沒想到夏侯煜和周懷安的關系也這麼好。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周爺爺說了徐爺爺是他的至交好友麼。這麼說,夏侯煜應該也是認識師兄的。
只能說,世界可真小。
而周懷安把夏侯煜強行帶出店門口,只斜著眼瞅他:“還玉兔彩蝶,還耳濡目染……姓夏的,你打什麼主意呢?我可告訴你,晚晚可是我們家懷瑾先遇到的。”
夏侯煜掙開周懷安,理了理有些歪的領口:“我姓夏侯。還有,先遇到又如何?我爺爺看重她,我也只是單純欣賞池小姐對蘭花的專業和熱愛而已。她……平時和你關系很好?如果她的忙你幫不上,可以隨時來找我。我……”
“滾吧你,再囉嗦你那個玉牌也別叫我找了。”周懷安翻了個白眼:“還找你幫忙,當哥什麼人呢?不是當初光著屁股跟著哥跑的時候了?我可告訴你,少給我惦記些不該惦記的人,不然……你小時候的照片兒我那裡可多著呢。”
夏侯煜:……
池晚坐在椅子裡,十分自覺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想著剛剛周懷安說的玉牌的事。
玉牌?是夏侯煜想要找成色好的玉嗎?
該說不說,這樣的玉牌……她空間裡有一把。但凡能賣出去一件,她的銀行卡裡就能瞬間多出八位數不止。
就是要怎麼合理地出現在夏侯煜手上呢?
正想著,周懷安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走了進來:“說說吧,又和你那個不靠譜的舅舅有關?”
池晚捧著杯子,神色變得嚴肅了些。
她將昨天和父母討論的事慢慢說給周懷安聽,包括她的一些懷疑:“我總覺得,能做到這事兒,還和我們家可能有關系的,好像只有宋陽明那個親生父親了。”
周懷安當初能查得出宋陽明生父的事,那說明他至少是不怎麼害怕他們家的。
池晚也是考慮了一晚上才決定將這件事說給周懷安聽,想問問他的意見。
果然,聽完池晚的話,周懷安原本輕松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你是說,你們懷疑當初家裡破産,和那邊有關?”
池晚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只是一個猜測而已。可是我爸當初那筆海外訂單,數額大得足以拖垮我們家。這樣的手筆,真的是普通人做得到的嗎?
“更別說一下子叫動那麼多上下游的供貨商來攛掇我爸‘東山再起’。”
周懷安有些不解:“要真這麼說,他們為了宋陽明對付你們家,那又怎麼會讓他背上一身的賭債?”
池晚目光一閃:“所以我在想,如果那些人最終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對付宋陽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