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翟悅的檢查報告,安慰她算是幸運的,及時手術問題不大。
“翟悅,你聽許逸的,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自己的健康才是第一位。”
宋南春也跟著勸,轉頭就讓許逸給李孚打了電話,李孚連夜買最早一班飛機回來的。
再小的手術也是手術,翟悅從手術室出來臉色蒼白又虛弱,李孚懊悔自責不已。
“對不起老婆,是我讓你受了這麼大的罪,都是我的錯!”
當時許逸和宋南春就站在一旁,宋南春不自覺地往他懷裡縮,眼神中隱隱帶著後怕。
許逸也是一樣,甚至後來的半個月兩人都是相擁而眠不敢再胡來。
但他們正值年輕,愛得也轟轟烈烈,擦槍走火都是時有得事情,憋也憋不了多久,還容易憋出事。
未必許逸又查了一堆資料,翻看不少書,發現就算做了措施,及時抽出來,也不能保證可能性為零。
他每天努力讓自己清心寡慾,但宋南春已經忍不了了。
畢竟每天這麼大一個帥哥在你面前晃悠,又正值她排卵期,忍得住才怪。
可是許逸不同意,要麼就是用其他辦法來幫宋南春緩解,然後自己再躲進衛生間解決。
越是吃不到,宋南春反而越戰越勇。
這天許逸在醫院加班加了通宵,淩晨四點多才忙好回到家,宋南春已經睡了。
他躡手躡腳洗好澡躺到床上摟著宋南春,說了句晚安後很快陷入沉睡。
但其實宋南春晚上八九點就睡了,因為睡得晚,早上六點多她難得比許逸醒得早。
睜開眼睛就看到面前是男人健碩的胸肌,絕對清晨視覺盛宴。
“許逸?許逸?”
宋南春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口,對方的呼吸依舊穩定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她眼睛滴溜溜地一轉,突然想到個好辦法。
不給她吃,她就吃自助餐!
輕輕推了一下男人,許逸閉著眼睛換了個姿勢,仰面躺在床上,正好方便宋南春。
不過由於很多時候都是許逸佔據主導地位,倒是她的經驗完全來源於許逸對她做的。
好在許逸人雖然睡著了,但身體還算清醒。
夢中許逸不知道自己來到哪裡,彷彿是一處狹小的山谷之中。
山谷的兩側種滿玫瑰,空氣中的霧氣迷茫,玫瑰花瓣上掛滿水珠。
許逸蹲下來輕了輕拂過花瓣,那花心也跟著一陣顫抖,然後害羞地閉合花瓣。
他只好繼續往前後,越往前越窄,他只能用力往前撞,試圖撞開這些障礙物。
“唔……”
生理鬧鐘使他的大腦逐漸清醒,然而還沒有睜開眼睛,他就已經感覺到身上壓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