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沉默,他沒有告訴宋南春自己有反鎖上門的習慣。
他依舊維持那個姿勢半躺著,只不過胸前的領口大敞,襯衫皺得不成樣子。
面色的潮紅暫且還能褪下去,可宋南春的口紅被他悉數咽進肚子裡,在他的唇角暈染開來。
嗯……一副良家少男被霸王硬上弓後的可憐模樣,讓宋南春羞恥地雙手捂臉。
許逸不是故意擺成這樣,他努力地在平複著身體,直到恢複冷靜。
一開始他只當是哄小孩兒玩,任由宋南春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但是親著親著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宋南春放在扯著衣領欺負對方,這會兒趴在書桌上背對著許逸,一副三好學生的模樣。
“小壞蛋,”
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誠實地從身後彎腰俯身,貼著她滾燙的臉頰,輕笑道:
“原來宋小姐還會害羞。”
宋小姐起身捂住男人的嘴往外推:“你趕緊去上班!”
但又拉住他的手臂,“等一下,我把口紅擦掉。”
兩個人在屋裡進行緊張的人設修複工作,襯衫實在是皺得不能見人,好在穿上白大褂後遮住了些。
“我去藥房給拿一盒消腫的藥膏,等我一會兒。”
宋南春坐在許逸的辦公室,還帶了個口罩。
欺負人的是她,嘴巴腫起來的也是她。
“哎……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我了。”
——
得知自己的簽名無效後,宋南雅總算睡了一個好覺,她聽宋南春的話在月子中心調養身體,只等自己出院後就跟齊彥離婚。
齊彥帶著人把陸雪音綁著送回陸家,陸雪音的爸爸也不敢得罪這尊大神,逼著陸雪音簽下協議。
齊彥給了陸雪音五千萬,買斷跟念念的撫養權探視權等等,念念被送到齊母那裡養著。
“孩子現在還小,不記事,你放心吧。”
齊母本身想著給孩子找一個能接受的繼母,她齊家又不是找不到好兒媳婦。
但是齊彥不同意,他跟齊父在書房對峙許久,最終齊父答應他。
只要齊氏資金到位危機解除,齊彥和誰在一起他都不反對。
將這些事處理得差不多了,宋南雅的離婚協議書也同時送到齊彥的手上。
齊彥當著對方律師的面撕了那份刺眼的協議,聲音冰冷:
“你回去跟她說,如果她不想合同生效,就重新考慮離婚這件事。”
因為宋南雅拉黑了他所有聯系方式,月子中心管控非常嚴格他根本進不去。
齊彥現在唯一能寄希望的就是這份合同,他讓律師轉達給宋南雅。
“齊先生說,可以針對這份合同增加一份補充協議,南山集團的資金給到齊氏後,將百分之五的股份劃給南山,兩家形成關聯關系,以後每年除了分紅外,所有合同都以市場最高價跟南山合作,保證南山利益最大化。”
“齊先生還說,只要您答應他不離婚,等……等齊董事長百年後,齊氏所有資産都可劃入您的名下,現在就可以簽協議。”
律師說這句話的時候,宋南春和許逸都在一旁,宋南春瞪大了眼睛。
“齊彥他……大手筆呀。”
許逸看了她一眼,忽然將她的腦袋掰過來,認真道:
“我不用等我爸百年,現在就可以給你。”
遠在北城的許爸爸忽然感覺鼻子一癢: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