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槿收到了裴陵的訊息。
徐茉湊上前看。
裴陵:【徐醫生,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了。麻煩您帶陳覓清回去吧,我就不出門了,下次再招待您。】
“他倆鬧掰了?”徐茉生理性頭疼越來越明顯。
徐木槿還沒回訊息,陳覓清那邊聲音又大了點。
“裴陵你開門啊,今天你不見我,我也不比賽了!”陳覓清哭出了聲。
院門開了,阿姨抱歉笑說:“陳小姐,我們少爺說……”
陳覓清找到縫隙,靈活地往裡鑽。
她奮力往前沖,進屋後關上門,和就等在玄關處的裴陵對視上。
裴陵一改往日的溫柔:“說吧,說完就走。”
眼前的裴陵變了一個人,陳覓清感到陌生,但已經不顧一切闖進來,不可能退縮。
“裴陵,我以後獲得的所有榮譽、所有第一全部給你,星光也會為你降臨,你不要不見我,不要不理我。”陳覓清走向他,“我們在一起吧。”
裴陵擰緊眉頭,眼裡閃過複雜的光:“陳覓清你在胡說什麼?”
“裴陵,我沒有胡說,我非常清醒。”陳覓清膝蓋碰到他毛毯,手握住他扶手,“好嗎?”
裴陵推掉陳覓清的手,強調道:“我是殘疾人。”
“我也不稀罕你的榮譽和第一,和你待在一起只會成為對比,他們都會嘲笑我的無能。”
“我也不喜歡你。”
陳覓清像被人敲了一棒槌,松開手,木訥地看裴陵推著輪椅離開。
阿姨開啟家門,徐茉跟著進門。
陳覓清見到熟人,無助地哭出聲。
“好了。”徐茉抱住她。
院子裡,陳時琟和陳家其他人也到了。
“陳覓清在哪?”陳時莞闊步進到屋子。
見到女兒狼狽地縮在徐茉懷裡,上前一把扯過來,怒斥:“陳覓清你膽子肥了?後天比賽你玩失蹤?最近對你太寬容了是嗎?”
陳時琟及時地上前扶住差點就撞到牆上的徐茉。
陳覓清也不反抗,任由母親扯著她,幾次磕碰到牆,一聲不吭。
“你別和她說這麼多,帶回家。”一個中年男人也進了屋。
是陳時琟的大伯。
“就該關在家裡,以後也不準和他們往來,好好的孩子都被教壞了。”大伯揹著手,不屑地掃過徐茉。
陳覓清含著淚看向門口的男人,反駁道:“我不要。”
“別說了!安分些,先和媽回家。”陳時莞扯了下陳覓清的袖子,像是有感知一般,護到身後。
“你說什麼?”大伯憤怒等過去,眼神恐怖到能吃人。
在他揚起手要上前扇耳光,陳時琟扣住,用力扯開。
他冷聲警告:“你敢動任何一個人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