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天就和導師表明態度。”邵淮親疏分得清,惹煩陳時琟不會落得好下場。
陳時琟推開邵淮主動攀肩的手,頭也不轉地回到屋內。
徐茉反應太慢,被進門的陳時琟抓到偷聽。
“不請邵淮哥……進來坐坐嗎?”
陳時琟坐下:“屋內太小,容不下他。”
“這件事……邵淮哥沒錯。”徐茉摳破腦袋想說兩句話緩和氛圍,“在師門裡做大師哥、大師姐都不容易,他也是礙於情面才幫忙。”
至於簡峰的事,她做不到像他那樣拋掉素養找最惡毒的詞咒罵,更做不出其他過激行為。
她能做的就是不理會,遠離他。
“你只擔心邵淮?”陳時琟反問。
一句話問懵徐茉。
她沒說過擔心邵淮啊!
陳時琟放下筷子:“你吃吧。”
他起身走向房間,還將臥室門拉好。
徐茉徹底傻住。
她放下筷子,跟著進屋子,莫須有的誤會還是得盡快說開。
門拉開一半,她半隻腳踏入屋內,忽然被伸出來的一隻大手環腰帶進去。
同時,門合上。
她被抵到門後,下巴被捏住,無法動彈。
男人的吻落下。
吻很急,進攻卻溫柔。
他撬開她的貝齒,輕輕舔舐,不讓她移動分毫,死死禁錮。
直到快缺氧,他才松開她。
徐茉緊貼著門,低頭,發絲散落遮住兩頰。
特意躲開他的目光。
想——僅當作一個意外的吻。
而他像以前溫存時一樣,輕啄她的唇角。
徐茉手緊緊攥起,他餘光瞥見,用大掌頂開,十指相扣。
“茉莉。”
他低聲喚她。
徐茉還在躲,怕他看到臉上不自然的紅暈,怕生理反應出賣自己。
“怎麼辦,聽到你說,你從沒放棄過我,事實就是——被放棄的只有我。”他輕笑一聲,“不是嗎?就連邵淮都能找到你,你卻連我一面也不願意見。”
徐茉將頭埋下,才明白分手給他帶來多深的傷。
或許,這個傷口永遠沒有辦法痊癒。
分手後,陳時琟給她打過很多次電話,全拒接了。
他想見一面,說開誤會。
她回複他,沒什麼好說的,也請他不要再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