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時琟:【明天你讓公司法務去一下這個地方,至少派兩個人。】
陳時琟:【位置定位】
收到訊息的唐複淙不爽:【大哥,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這個點給我發訊息合適嗎?】
陳時琟不留情面:【你還淩晨三點催我交稿。】
唐複淙為了公司未來發展,不敢惹公司骨幹兼合夥人,問道:【好兄弟不見外,去這個教育機構幹嘛?】
陳時琟:【讓他們按照徐茉的要求發放工資和獎金,如果沒有按時合同時間發放,我們會起訴。】
唐複淙算是明白了:【給老婆撐腰啊?】
陳時琟:【小姑娘都放話了,別人總得當回事。】
唐複淙說:【行,我替你把事情辦妥了,給你去邀功。】
陳時琟:【邀功就算了。】
唐複淙對身邊好友們的愛情觀感到詫異,都是雷鋒,做了好事不留名。
陳時琟是,鬱聞晏也是,搞不懂是不是一旦紮入愛情裡,完全變了樣?
唐複淙問:【你這樣幫她,好嗎?】
陳時琟:【總不能和我在一起什麼好處都享受不到?她已經很勇敢了,敢於去爭取自己的權益,那我幫她穩住最後的局面,和她的勇氣比起來,微不足道。我倒是希望以我的條件,能讓她和我在一起時,過得舒心。】
唐複淙恍然大悟。
他狹隘了。
男性給女性最高階的愛是教會她社會生存技巧,給予她資源和幫助。
這樣不管何時,她能獨立且體面地活著。
陳時琟都做到了。
唐複淙:【行,我不多嘴,但我也不能保證堅決地保守秘密。】
陳時琟:【你手裡不是有兩個專案合同需要翻譯,發我吧。】
唐複淙露出資本家的嘴臉:【我就喜歡和你這樣上道的人交流,馬上發給你,我不會和你客氣的。】
接收檔案後,陳時琟將手機開免打擾,在這之前定好明天的鬧鐘。
兩人的作息恢複正常——完全錯開。
早上七點,陳時琟起床晨跑,做好早餐留一份在保溫箱,出門上課。
徐茉不需要再去機構上課,一覺睡到十點半。
忙碌一週,忽然閑下來,徐茉陷入一種空虛中,暗生焦慮,莫名地坐立難安。
沒有工作意味著沒有收入,她總不能和姐姐拿生活費,眼下還是得解決好工作。
下個月除夕,年關之前不好找工作。
徐茉的畢業證沒到手,專業沒有競爭優勢,投出的簡歷也只會石沉大海。
臨近中午,陳覓清給徐茉打來電話。
徐茉正給繡球餵貓條,開擴音放在一旁。
電話接通,徐茉問:“康複訓練順利嗎?”
“舅媽,我聽舅舅說你不去機構了?”陳覓清彷彿找到了救兵,“這段時間你要不給我做助理好了,我開你工資。”
徐茉驚訝,停下動作,突然斷糧的繡球急得不行,開始咬包裝袋。
“為什麼找我當你助理?”徐茉迷茫。
陳覓清吶喊:“舅媽我是真扛不住了,徐醫生太可怕了,你就來陪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