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沒課,回家住吧。”
“我可不想和新婚妻子做週末夫妻。”
徐茉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反問:【你有我的課表?】
陳時琟:【鬱教授說的。】
徐茉有種被自家導師賣了的錯覺。
不對,不是錯覺,是已經被出賣了。
陳時琟說:【時間不早了,睡吧。】
徐茉不再回複,把手機塞到枕頭下面,心裡憋著一口氣。
這人怎麼總使圈套給她跳啊!
徐茉睡到十一點起。
睡醒起來第一件事吃早餐,第二件事寫論文。
屋裡還有江歸悅,徐茉就沒去圖書館。
因為喝了不少酒,江歸悅睡到下午一點才緩過來,宿醉的感覺十分難受,她臉上寫滿後悔。
“寫完了嗎?我請你吃飯。”江歸悅走到徐茉身後,趴在她肩頭。
徐茉差點失手要把沒儲存好的文件關掉。
“你先洗漱,我們再出門。”
江歸悅心情好了許多,特地挑了一件今年冬天最喜歡的衣服。
兩人步行去附近商場。
才出宿舍大門,遇到了最不想見的人。
“真他媽晦氣。”江歸悅冷笑,“早知道今天在宿舍睡一整天。”
男人看到江歸悅,跑過來,心切問:“歸悅,我們聊聊好不好?”
“有什麼好聊的?髒死了,別碰我。”江歸悅拍開季章伸來的手。
季章被駁了面子,表情變得不自在。
“我也正式告訴你,你被我踹了,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江歸悅也不怕來往的人聽到,音量都懶得壓。
季章偏要給江歸悅解釋,拉過她:“我們換個地方聊。”
男人的力氣大,江歸悅身子板薄薄的,壓根甩不開。
“你放手啊,都說沒什麼好聊的,如果你解釋只是為了良心能過得去,那我這輩子都不會聽你解釋。”
前面有臺階,江歸悅不小心踩空,失聲尖叫。
徐茉上前攔下季章,嚴重警告:“她不願意跟你走,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這是我們的事,你讓開!”季章吼叫壓過徐茉的聲音。
扭打之間,在被推倒之前,徐茉也顧不來太多,手裡拿什麼,就用什麼砸過去。
她的包上還有銀製品的吊墜,磕到季章的額頭,破了一道口子,血不停地往外冒,三人都被嚇到停止了動作。
圍觀的同學本來是給學校安保打電話,見到地上有血,改成打110。
徐茉慌了神,抱著包木木地站著不動。
江歸悅急急地從包裡拿出紙,捂住季章的額頭,喊道:“那位同學,幫忙叫一下校醫。”
轉而問季章:“沒事吧?”
季章覺著是個好機會,抓著江歸悅的手不放,苦苦哀求:“寶寶,我真的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處理傷口要緊,其他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