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教授笑眯眯的,眼睛都要看不到了。
“老鬱……你什麼表情啊?”江歸悅問。
鬱教授問:“不感覺很養眼嗎?”
旁邊的另外兩位教授聽到,點頭認同。
江歸悅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下一秒,鬱教授說:“誒,時琟是不是還沒結婚?”
江歸悅小小地叫了聲老鬱,想要打斷。
另外的兩位教授連忙說:“是啊,怎麼了?鬱教授有想法啊,你家兒子女兒不都結婚了麼?”
“你們兩個,沒眼力見啊!”鬱教授點了點場上的兩個人,“結束了,大家一起吃頓飯。”
兩人立馬明白過來,笑呵呵應好。
江歸悅唇角抽了抽。
沒眼力見的是你吧!給他倆牽線搭橋,和前任相親,簡直太要命了。
球場這邊,陳時琟站到原位上。
他停下發球動作,問道:“溫教授蘇教授,純打沒意思,要不要比點什麼?”
“比什麼?輸了替課?”蘇教授笑,“這個可以。”
溫教授:“我都行,你想比什麼?”
陳時琟勾唇笑說:“我辦婚禮,你們多隨一些禮金。”
聽到陳時琟提‘結婚’兩字,大家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過來。
徐茉不自覺地握緊拍子,背後出了一層薄汗。
“時琟要結婚了?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對啊,這工作定下來就結婚,是不是都計劃好了。”
“這等好事,就算不贏我也多隨一些,記得給我發請柬就好。”
徐茉轉頭,費勁地給陳時琟使眼色。
球打得好好的,怎麼提起結婚。
他們四目相對,陳時琟勾唇笑笑,接下來的話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她說。
“嗯,昨天剛領證,晚些時候給大家送喜糖。”
幾個教授別提多開心,開始邀請他帶妻子來家裡做客。
陳時琟視線從徐茉身上離開,笑說:“我太太的意思是……再說。”
他字字不提他們的關系,句句都在折磨她。
此刻就像把她放到火爐子上烤一樣,輕而易舉地被他操縱情緒。
全場沒有人察覺不對勁,更沒有人注意到她在緊張。
男人斯文敗類一個,夠腹黑!
溫教授笑:“你別亂拿主意,先回家問問意見。”
陳時琟走向徐茉,將球遞過去。
徐茉眼睛瞪圓,又不敢說什麼。
“為了禮金,努力。”陳時琟笑著將球遞給她。
徐茉算是看清楚了,他來參賽就是為了戲弄她。
一把扯過球,站回發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