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茉莉不值得!”
也不知道邵淮怎麼突然義憤填膺起來。
還以為他是徐茉的誰。
幾個學生站在不遠處,聽不清教授們在聊什麼,好奇地等師母過來接人。
車子停靠在萬水街路邊,徐茉透過玻璃,看到路邊站著四五個學生,腿腳發虛,不想下去了。
目光微移。
陳時琟靠在凳子上,一副懨懨的樣子。
她記得他一旦喝酒,會生理性頭疼,必須睡上一覺。
送佛送到西,她都到了,沒道理臨陣逃脫。
她深吸一口氣,推開門,下了車。
關門聲招來注意,大家齊齊看來。
學生們的表情有點微妙。
莫不是錯覺,怎麼感覺師母……和他們像是同齡人。
邵淮瞪得雙眼刺疼,小聲說了句‘臥槽’。
“老陳,你玩宛宛類卿啊?小嫂子知道她酷似你前任,不得把你宰了。”
陳時琟沾了酒本來就頭疼,邵淮跟蜜蜂一樣死纏著亂叫,心情莫名煩躁。
徐茉用著怯生的眼神掃了一圈,朝著陳時琟走去。
大家視線跟著移動,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徐茉硬著頭皮往前。
走近才注意到陳時琟身旁的人是邵淮。
“邵淮哥……”
徐茉感覺更尷尬了。
邵淮先入為主,聽到女人自來熟的稱呼,腹誹道還挺會,一上來就攀親戚、拉關系。
卡頓幾秒後,想到一種可能性。
“徐茉……?”
邵淮人傻在原地。
腦子忽然清明瞭。
陳時琟是什麼人,他不想做的事,誰都不能強求,被催了幾年,沒道理回國立馬結婚。
如果閃婚物件是徐茉,那一切就合理了。
“你好,好久不見。”徐茉侷促地搓了搓手。
邵淮笑了笑:“你倆……和好了啊?”
徐茉最不想面對的來了。
他們過去光明正大,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一起了,他們好友之間的聚會,她也偶爾跟著一起,和他的好友都認識。
該怎麼解釋他倆“複合”了?
陳時琟站起身,晃了一下,徐茉快速上前扶住。
自然地。
陳時琟手攬著徐茉肩膀,斜斜靠著,勉強站好。
將她往身後帶一些,接過難題。
“記得準備禮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