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迎是,以前和陳時琟也是。
她才是感情中表現薄涼的那個。
“會!大道理我說不明白,但我們女孩子天生就會愛人,特別是你這樣善良的性子,超級會!”江歸悅揉了一把徐茉的臉。
“不想了,早點休息。”江歸悅不忍心再深聊,弄得氛圍變得沉重。
徐茉在床上躺了會兒,沒有睏意。
起身套好羽絨服,下半身穿著毛絨的睡褲出門。
一有煩心事,徐茉就想喝些甜品,打算去酒店旁邊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一些。
意外的。
徐茉在便利店冷藏櫃前遇上陳時琟。
他們已經把話說開了,轉身就走也不會奇怪。
她正打算這麼幹。
“酸奶?”
“草莓味?”
陳時琟問。
他骨節分明的兩指壓在酸奶袋上,微微側頭看她。
徐茉賭氣,轉頭說:“我已經不喝草莓味了。”
說不喝草莓味想表達她已經不是過去的徐茉,是會變的。
“藍莓?還是水蜜桃?”陳時琟語氣稀鬆平常,好像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單純問口味而已。
“那……”
“其他味道很怪,還是草莓味吧。”
陳時琟拿起一袋酸奶,結賬好遞過去。
奶呼呼的包裝和一身勁黑穿搭的他格格不入。
徐茉接過,小聲道謝。
她心煩意亂時,最愛喝酸奶。
曾經陳時琟公寓的冰箱有一層架子擺滿各種酸奶,全是給她備著的。
陳時琟餘光瞄到徐茉,不打斷她陷入情緒漩渦之中,站在屋簷下不動。
“那天,謝謝你。”徐茉醒來後找不到陳時琟,看到身上的毯子和幾桌上的藥便知道是他準備的。
陳時琟看她一眼,問:“今晚還有事?”
徐茉咬吸管:“沒……”
“幫個忙?”陳時琟從櫃臺買了兩包煙,順口問。
陳時琟沒有煙癮,只在酒局見他抽過,因為有輕微潔癖,抽完一定會刷牙、洗手,嫌棄麻煩私下是絕對不會抽。
過去三年,他習慣變了?
“正經事?”徐茉不安問。
陳時琟看去,被她的問話逗到,笑了聲,調子稍稍拉長,充滿調侃意味。
他問:“不正經的,又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