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病秧子。”打斷冷彌淺的驚詫,明若寒將腦袋埋在冷彌淺的頸窩處,悶悶不樂。
原來在她心裡,還是曾經的那個病秧子最重要。
可他又該怎麼辦?
他雖然是病秧子,但也不是病秧子,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百般隱瞞「魄刑」的事。
冷彌淺驟然安靜下來,“????”什麼?什麼不是病秧子?
頓了頓,冷彌淺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自己剛剛聽到的話,察覺壓著自己的人兒的不悅,忙不疊的開始解釋,“....我沒其他意思,我只是習慣了這個稱呼而已,在我心裡你們就是一個人,我絕對沒有....唔.....”
身上的人兒突然擷住軟唇,一抹柔軟強勢的入侵著唇間的清香,將冷彌淺還未說完的話盡數吞噬。
修長的手開始朝睡裙下的細膩白皙不安分的探索去,被吻的氣息慌亂的冷彌淺頓時驚的想要反抗,“....別、別...唔....會...會被發現的.....唔唔......”
感受到自己原本就單薄的睡裙浮上滾燙的身軀,原本就處於脫力狀態的冷彌淺很快的被分開了雙腿。緊接著一處滾燙的灼人的堅挺不由分說的進入了香甜的蜜園。
“....唔.....”冷彌淺吃痛的躬了躬身子,想要掙脫卻因為渾身無力只得接受,“....混蛋...會被...唔...發現....唔唔......”
只可惜身下的痛楚將冷彌淺的話碎成一片,冷彌淺連半點掙脫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迫承受。
冷彌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雙手雖然想要反抗著壓在自己身上人兒的動作,但因為脫力的關系反而顯得欲拒還迎,最後只能像小貓一樣盡力的壓低著從嘴邊溢位的低吟,將兩人的動靜降到最低。
“...你...唔唔....乖了...快出去..出去.....會被人....唔唔唔.....”感受到身上人兒對自己的熱切,冷彌淺渾身有著說不出的酸澀和充實,那種折磨人的愉悅感再一次席捲整個人。
但理智卻告訴她必須終止!
似乎想徹底湮滅冷彌淺支離破碎的話,明若寒悶哼一聲便任由著自己在花園裡沖刺狂奔徹底釋放著。
他幾乎快忘了上一次像這樣抱著小淺是什麼時候了,他只記得他十分貪戀那種馳騁在小淺身體裡的快感,她想要擷取她的一切,她的微笑,她的明眸,她的身體,她的心.....
只要是她的一切,他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擁有。
她是他的,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只會是他的!
相比明若寒的專心,被吻的七葷八素的冷彌淺明顯卻是分心的。
雖說雪齋裡只有畫音一人在服侍她,但明若寒這個時候來這麼一出,萬一被畫音察覺了....萬一玄澈突然來了....萬一......
該死的!!
下身傳來的疼痛越來越輕,隨之而來的快感卻愈來愈強烈,冷彌淺的理智也一次接一次的面臨崩潰邊緣,最終只能遵從身體最原始的感受,竭力的將碎掉的話湊在一起,“.....唔...那..你快點....唔....快一些....”
身上的人兒聞言,輕呵出一抹氣息,似在笑,又似在無奈。
這丫頭啊.....
難道不知道男人最介意的便是在這個時候被人催快的嗎?
察覺到身下的人兒終於不再排斥自己,再看著那雙抵抗在自己胸前像玉一樣的手臂,明若寒只覺得身下那處堅挺炙熱更加滾燙的難以自制起來,一個深深的挺入,隨著身下人的嬌喘,明若寒徹底迷失在了情慾中。
這下可是苦了冷彌淺,她原本想著讓明若寒速戰速決,讓明若寒趕緊走人。但可惜明若寒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偏偏她渾身脫力還不能拒絕,就連聲兒也不敢揚高,就怕將睡在外殿的畫音給吵醒了。
明若寒似乎也是算準了她不敢有大的動作,整個晚上一次又一次要著她,折騰的她精疲力盡直至到她累的點半點兒聲都吱不出來為止。
察覺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兒再一次的暈厥過去,明若寒終是無奈的苦笑了笑,壓下體內還躁動不安的炙熱滾燙,終是輕輕的一吻落在冷彌淺的額頭,便緊緊的將人兒抱在懷裡,嘴角滿足的笑意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