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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冷彌淺眼裡泛著震驚,容慧趕忙一改先前哀怨的神情,“....這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主子已經去了,容慧只是一時替主子不值才脫口而出,小姐可千萬別生容慧的氣。”
呵,小姐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與她生氣?
只是主子將來回來後必定是要與小姐在一起的,她若不趁這個時候替主子說些話,還等什麼時候?!
果然,冷彌淺眼裡黯了黯,嘴角溢著苦澀,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生氣,我又有什麼資格生氣,我只是沒想到.....”
只是沒想到在她看不到聽不到的地方,墨呆子原來竟是這麼認真的待她。
兩個人在馬車上又說了好一會兒,從西隴如今的朝堂局勢到大月、大周的虎狼環飼,容慧將自己所知的東西全都一一告訴了冷彌淺。
容慧說的很詳盡,似乎很是擔心冷彌淺不懂西隴如今的朝局會受到小人算計。
雖說小姐有著大周嫡公主的身份可以讓人忌憚三分,但同樣的,這樣的身份一旦被人落下什麼把柄,反倒成了一把傷己的利刃。
若是小姐在西隴發生什麼不測,除了讓丞相一系勢力受到「保護大周嫡公主不力」的牽連,就單單是主子的那一關,她便過不了。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容慧便將朝堂中掌管三司六部的幾位大臣像是如數家珍一般事無巨細的一一告知冷彌淺。
當冷彌淺將整個西隴舉足輕重的權貴全都瞭如指掌的時候,時間一晃便又過去了半旬月,她們一行人也到了西隴的邊境之地。
騎在馬背上遠遠的眺望著遠處的風景,冷彌淺心情五味具雜。
這一路上容慧將整個西隴朝堂裡的人物全都給她詳說了一遍,卻唯獨沒有提李丞相。
她不止一次想過自己在見李丞相時該如何解釋李墨的死,但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她們一天天的離西隴越來越近,她心裡反倒愈來愈更恐慌。
“小姐,我們馬上就到西隴邊境了,這馬車是不能坐了,接下來的路可能會辛苦一些。”容慧揹著包袱從遠處慢慢走來,指了指被棄置的馬車,仰著頭看向馬背上的冷彌淺。
冷彌淺點點頭。
容慧接著道,“.....我已經吩咐下去,除了我與小姐你一起回西隴帝都外,其餘人分別從水陸兩路回去,擾人視線。雖說我們已到了西隴邊境,但相較於靈域的威脅,來自西隴帝都的危險卻更加恐怖。小姐一定要小心。”
說罷,容慧便將手裡的包袱遞給了冷彌淺,自己則翻身騎上一匹駿馬,朝冷彌淺湊了過去。
冷彌淺麻利的將包袱背在身上,低頭看了看捆在腰間的玉缽,再抬眼看向容慧時眸間亮了亮,“.....你也是。”
夕陽下,兩匹馬一前一後疾奔在荒蕪的沙地上,看著地上塵土厚厚揚起,兩抹身影在餘暉下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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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月皇宮。
偌大的殿堂內鶯歌燕舞,琴瑟和鳴,纖細的腰肢,舞動的身姿讓殿堂裡的人眼花繚亂。
嗅著彌漫在空氣中的胭脂味,再夾雜著陣陣醇厚的酒香,似乎只是邁進殿堂,便已美醉了三分。
但偏偏的,一個穿著華服的美豔男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雙手更是抱著身前的人緊攥不放,硬生生的破壞了殿堂內本該有的美景。
低頭看著自己腿邊一副打死也不會放手的容若,明若寒眼角直抽,“......你趕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