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要臉的程度絕對是他認識的人中最不要臉的!
深呼一口氣,鬼煞決定按著套路走,“.....小月最乖了,現在客人來了,先請客人們都進屋,可好?”
果然,聽到鬼煞誇自己,冷彌淺剛剛還淚眼汪汪的小臉頓時逐笑顏開,“師父說什麼都好。”
說罷,便率先朝院內方向走去,幾乎是扯著喉嚨喚人,“......蒼月蒼雲,師父有客人到了,別睡了,趕緊起來燒水煮茶!”
兩人間的互動,讓還站在大門外的明若寒心裡一緊,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
他太瞭解小淺的脾性了,若不是她真心喜歡的人,她是絕對絕對不會當著外人的面對鬼煞如此撒嬌的!
再想著之前小淺在王宮中對鬼煞直言不諱的喜歡,明若寒心裡頓時陰沉一片。
他的小淺對感情有著苛刻的要求,若不是能與之一世一雙人攜手共老的人,小淺是根本不會多投放一絲感情的,也正是如此,所以即便他再不喜小淺跟李墨相聚,但他也深知李墨跟小淺之間再無可能。
但如果.....
如果小淺真的對鬼煞動了心.....
.......憑著小淺對感情的專一,那他是不是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無奈的看著冷彌淺遠去的背影,鬼煞心裡唏噓一片,待再轉過頭來看向門外的三人時,不禁抱歉的笑了笑,“小月性子不同常人,還請各位見諒。”
視線掠過眾人,鬼煞最終在白鶯月身上落了下來,“小淺,你身子還未好,怎麼不在宮裡好好休養?”
白鶯月聞言趕忙看去,“.....聽聞昨夜白姑娘突然暈倒,心有不安,所以.....”
“只是小事,若是惹得小淺你的身子沒能好好複原,這反倒才是大事。”鬼煞指了指院內的方向,“.....來,快進屋,清晨露水還未散去,可別著了涼。”
說罷,鬼煞也朝門外的明若寒、李墨兩人看去,“......兩位也請進吧。”
明若寒、李墨紛紛頷首應禮,便一前一後的進了院內。
“月皇這處宅子雖處皇城,但卻難得一見的清幽僻靜,讓曲然養傷調養著實再合適不過,只是這樣一來,曲然反倒有種反客為主的感覺,倒是讓曲然心裡甚有不安。”三人一前一後的在主賓位依次坐下,鬼煞言語間全是感激。
明若寒淺笑:“.....大祭司說笑了,本皇覓的這處宅子能讓大祭司用的上,本皇才會覺得物有所值,大祭司切勿掛在心上。”
“月皇請用茶。”
“攝政王請用茶。”
一陣柔媚的聲音從身側一旁響起,兩名脖頸間略顯青淤的女子一前一後的給明若寒兩人奉上茶。
明若寒掃過女子耳後脖間的青淤,眼角不禁抖了抖。
而另一側的李墨則是嘴角揚起輕蔑。
似乎察覺到了近身奉茶的女子的異樣,坐在主座上的鬼煞率先疑惑了起來,“......蒼月,你的脖子怎麼回事?”
那青淤傷痕像是被繩索緊勒所致,又像是被人狠揪過留下,這無疑讓鬼煞心裡有種翻江倒海的茫然。
他雖然不喜這兩個神殿的弟子,但蒼月作為神殿弟子之首,無論是陰術還是武功都是人中佼佼,像這種皮肉之傷又怎麼會輕易受之?
但話剛出口,鬼煞便後悔了。
kao,他忘了還有個人。
“請大祭司為蒼月做主!”似乎就是為了等這一問,蒼月沒有半點猶豫便紅著雙眼重重的跪在了鬼煞身前。
幾乎是同一時間,身後幾步開外的蒼雲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直接嗚嚥了起來。
“白鶯月是大祭司欽定的愛徒,身份尊貴,但蒼月從小便生長於神殿,雖無白鶯月那般得大祭司寵愛,但也自認恪盡職守,從不敢逾矩半分。但白鶯月卻不分青紅皂白將蒼月和蒼雲封了xue道扒了衣衫用麻繩捆了丟進柴房,若非蒼月和蒼雲互相協助,恐怕我們兩人至今都還衣衫不整的被綁在柴房。蒼月蒼雲受此大辱卻不知所犯何事,還請大祭司還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