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新維和嚴頤面面相覷,羅新維驚訝地說:“沒想到郭萍對待人這麼地粗暴。”
嚴頤露出譏諷的神色,“她什麼樣我都不稀奇。不過,她和黃寅表哥是什麼關系?”
林映羨看著逐漸消失的三人身影,“你們說郭萍會不會就是黃寅?剛才那位女同志對於我喊郭萍叫郭萍感到很震驚。”
羅新維對林映羨的猜測不怎麼相信,“不是吧,郭萍說她是孤兒,在叔叔家寄住,過得很不好。而黃寅是受家人疼愛的獨生女。”
她們回去宿舍後,嚴頤把這件事和蘇白、牧和娟說,牧和娟問林映羨:“馬往西有沒有說他在這個學校除了黃寅,還認識其他人?”
“並沒有認識其他人,當時他還感謝我和新維說,要不是我們帶路,他莽莽撞撞的不認識路,他在首都沒有其他認識的人。我看郭萍對馬往西不是不認識的樣子,感覺兩人的關系不淺。”
這時嚴頤語出驚人,“你們說是不是黃寅冒名頂替了郭萍來上大學?”
蘇白認真想過後,說:“郭萍說過自己在叔叔家過得不好,給叔叔一家當保姆,我看她幹活也不怎麼利索,不像是常年做家務的人。”
大家都感覺似乎發現郭萍的一個大秘密,但現下複習要緊,打算考完試再去探尋。上次鬧矛盾的事,郭萍以自己是孤兒的身份賣慘,讓她在那次矛盾裡獲得不少同情分。
在一些人眼裡就是她們五個人欺負了郭萍,沒有體諒包容郭萍。就算郭萍損害嚴頤名聲,逼嚴頤差點跳陽臺,那些人都覺得郭萍是情有可原,還說嚴頤家有勢力,要迫害郭萍。
在這件事上就像吃了蒼蠅屎一樣,嚴頤感覺無比惡心,她對郭萍憎恨起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沒打算放過郭萍,她嚴頤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幾日後,圖書館三人組在回去宿舍的必經之路上,遇到那位和馬往西一起的女同志,好像是在專門等她們。
她看到三人,主動上前說:“你們認識的郭萍,就是幾日前見到的那個女學生嗎?”
三人都說是。
女同志臉色驟白,比雪地上的雪還要慘白,她帶著哭意說:“我才是郭萍,明明是我考上大學了,最後是黃寅頂著我的名字來上大學,變得六親不認。”
林映羨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郭萍?”
“我,我……”女同志停下啜泣,腦子裡不斷想有什麼方法證明自己是郭萍,“黃寅的表哥可以證明,還有叔叔,很多人都可以證明。”
“那都是黃寅的家人,他們都可以說你不是郭萍。”
羅新維提醒道:“黃家的左鄰右舍也可以給你作證人。”
女同志沮喪地說:“可是鄰居們都不喊我郭萍,都叫我二妹,不一定知道我的名字。”
“你家戶口本在不在你那裡?”
二妹搖搖頭,“不在,在叔叔手裡。我跟我媽姓,我爸是上門女婿,我外公家就我媽一個女兒,沒有其他親戚了。”
林映羨她們都覺得有些棘手,二妹要證明自己是郭萍要費不少工夫。
林映羨想現在並沒有什麼身份證,只有戶口本和單位介紹信可以證明身份,她想到這,問二妹:“街道辦有沒有給你開介紹信來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