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週六那天,林映羨和嚴頤都回家,嚴頤家有小汽車來接送她,她問林映羨住哪,可以載她回去。林映羨說她坐公交回去就好,很方便。
和嚴頤告別後,林映羨在公交站等公交,期間她發現有人在看她,她望過去感覺有些熟悉,但不太認得是誰。她再多看幾眼,仔細回憶後,還真是個認識的人,來過肉聯廠辦案的徐公安。
徐公安和同行的人也在等公交,“你也在燕京大學讀書嗎?”
“嗯,想來徐公安也是。”
“我現在不做公安了,我叫徐桓,直接稱呼名字就好。”
兩人並不熟悉,只是見過一次,話並不多。
林映羨沒等多久,公交就來了,她搭上公交車。
徐桓的同學問他和林映羨是什麼關系,林映羨是誰。徐桓就說是同鄉
林映羨她回到家裡,開啟門,鐘述岑還沒有回來。
在她住校這一週裡,鐘述岑給她寫了信,說自己的情況,表達對她的思念之情,還問她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林映羨從信裡得知鐘述岑最近開啟新的研究專案,在非常忙碌的階段。所以她已經做好了鐘述岑可能在她睡著的時候才回來的準備。
林映羨檢查房子的衛生,鐘述岑還是愛幹淨的,盡管忙,也把家裡打掃得幹淨整潔。她進廚房準備做晚飯,看到鐘述岑有備一些菜在家。她做了一飯一菜吃。
她覺得一個人在家太安靜,就開啟收音機聽廣播,收音機是他們從江城帶來的。
果然到休息睡覺的時間,鐘述岑還沒有回家。因為太晚了,林映羨沒忍住睏意睡了過去。等到她快要睡著時,迷迷糊糊聽到天花板有彈珠的聲音,偶爾有“篤篤篤”的聲音,這不是她的錯覺,她摸著床頭的燈開啟,望著天花板,不經意轉頭發現窗外有個人影飄動,這個人影還披頭散發。
林映羨睡覺前沒有拉上窗簾,臥室靠觀景臺那一面牆有個大窗戶。
林映羨拉開床頭櫃抽屜,拿出匕首,問誰在外面。
沒有人回答。
她下床走出臥室,把臥室所有燈都開啟,光亮也撒進觀景臺,她走到觀景臺沒再看見人影。
林映羨返回臥室,找到鐘述岑之前買的相機,只留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然後把燈關掉。
沒過多久,人影又飄到觀景臺的窗戶,窗戶被“篤篤篤”地敲響,這時天花板又出現彈珠的聲音。
她從臥室朝窗外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她又把臥室的燈都開啟。
現在林映羨反而沒那麼害怕了,知道是有人在裝神弄鬼。盡管她經歷了穿越這樣無法解釋的事情,但她依舊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從來不是鬼在搞事情,是人心作祟。
她面對一些醜陋生物或者窮兇惡極的人時可能感到害怕,因為那都是真實存在的,會對她産生實質性傷害。而對於人造鬼怪現象,她並不覺得多驚慌,最可怕的是人心,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