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早來的牧和娟和林映羨見過郭萍,其餘晚來的人都沒有見過她。
因為這個話題,宿舍的氛圍變得融洽起來,嚴頤也和她們說起話。
這時郭萍回來,牧和娟跟大家介紹說:“這是郭萍。”
郭萍依舊靦腆羞澀,細若蚊聲地說一句:“你好。”就沒有再說話。
大家對此也不甚在意。
郭萍經過嚴頤位置時,把嚴頤正從錄音機裡拿出磁帶,準備換一面播放,結果錄音機被撞掉。
嚴頤立即撿起錄音機,發現錄音機被撞花了,她生氣地看向郭萍。郭萍無措地看著她,眼淚很快就掉下來。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哭什麼?”嚴頤翻了個白眼。
蘇白說:“你別對她這麼兇,嚇到她了。”
“明明是她做錯了,搞得我在欺負她一樣,一句道歉都不說,就只會掉眼淚。”
牧和娟走過來圓場,“郭萍不是故意,郭萍和嚴頤說聲道歉。”
郭萍躊躇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地說對不起。
嚴頤沒理會她,正為自己錄音機用不了煩心,都被摔壞了,這是朋友以前組裝的,一摔就容易報廢。然後一句話不說,她就帶著錄音機離開了宿舍。
郭萍忐忑不安地說,“我好像惹她生氣了。”
羅新維和蘇白都安慰她說等嚴頤回來再誠懇一點道歉,或者修好要多少錢,賠一點。
兩人的安慰話並沒有安慰到郭萍,郭萍不斷地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也道歉了……”
大家又繼續安慰郭萍,郭萍的忐忑心情才消散一些。
晚上,嚴頤回來了,錄音機沒在身邊。她沒提起錄音機這件事,郭萍也沒有再和她道歉,這件事似乎就這樣不了了之。
蘇白感覺嚴頤也沒有想象中的難相處,錄音機這麼貴重的東西被摔壞,換誰都會生氣。她也沒發什麼脾氣讓人賠。
牧和娟等人齊後,和大家說要選宿舍長了。她積極地表示她想當宿舍長,大家沒有什麼意見,因為彼此還不熟悉,誰積極想當,那就誰當。
大家聊了一會兒天後,熄燈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