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海天皺著眉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祈言禮。
祈言禮一下子就撲到床邊,“娘,你沒事吧?是兒子的不對,竟不知你生病了。”
“都多大了,還這麼毛毛躁躁。”祈海天有些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秦氏溫和的笑了笑,柔聲道:“你們怎的過來了?快些出去吧,莫要過了病氣給你們。”
祈海天對此並不在意,他揮手讓人都出去。
秦氏朝李嬤嬤使了個眼色,她也跟著退了下去。
待人都下去後,祈海天才走到她床邊坐了下來。
“那個魏大娘是怎麼回事?你當真想要謀害她性命?”
祈海天也是後來才知道那位魏大娘還真是來過他們衛國公府。
但要說秦氏謀害她的性命,他卻是不信的。
而那些親子不親子的傳言,他更是不信。
秦氏頓時紅了眼眶,“夫君最是瞭解我了,平日裡我連蟲子都怕,又怎敢做這事?不過是她……”
說到這裡頓了頓,她看了一眼祈言禮,又道:“她想要銀子,我沒有給她,她這才出去亂說話罷了。”
她讓人去打聽過,知道魏大娘的兒子欠下賭債想來找她要銀子這事。
“就算如此那也不該這般胡說八道!”
祈海天還記恨著自己因為此事被強迫休假一事。
秦氏只低聲啜泣,沒再說話。
祈言禮平時被保護得極好,此時也看出了爹孃之間的不對勁。
他想了想還是將自己在外面聽到的另外一個流言說了出來。
“爹孃,外面還說當年大哥打娘是因為娘搶了別人的東西。”
兩人同時看向他,臉色皆是一言難盡。
祈言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縮了縮腦袋,生怕祈海天一巴掌就拍到他腦袋上。
“爹孃……這……這有什麼不對嗎?”
不怪祈言禮會長成這般。
他從小到大,所有一切都是秦氏替他安排好。
就這麼沒心沒肺的長著,自知自己不是衛國公的親子,從未有過要跟祈言翊爭搶的念頭。
秦氏有些恨鐵不成鋼,隱忍的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禮兒,你先出去吧,我與你爹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