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這個我認識。”祭司道。
“文字!是可以寫下來方便記錄的一種表現方式。”楚安歌道。
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下穿心蓮三個字。
祭司左看看右看看,也撿了根樹枝,在穿心蓮三個字旁邊畫了一棵草。
“我覺得這樣比較好認,你寫的這個一點也不像草藥。”祭司道。
楚安歌:“……棒棒噠。”無法反駁。
她想著先教會祭司和狼弈學會寫一些簡單的文字,啟發他們對文字的所代表的重大意義的認知。
就算學不會現代的文字,至少可以讓他們試著去理解象形字,發明象形字。
有了文字,一些知識文化,才能傳承下去。
當然了,傳不下去也沒什麼……在這獸世,她興許這輩子都用不上電燈了,還談什麼文字傳承……
祭司不感興趣,狼弈確實很感興趣的。
“阿姐,你教我吧,我想學。”
狼弈想學,她就教:“我先教你寫數字吧。”
目前文字對這個世界意義不大,數字卻是很有必要掌握的。
用了多少種子,種了多少地,養了多少牛,需要吃多少草,這些都是需要數字記錄的。
楚安歌教狼弈寫數字的時候,小兔部落的人吃了土豆燉肉填飽了肚子,又喝了滋補的湯藥,這會兒狀況好了很多。
對於這種現象,祭司是非常滿意的。
吃飽了肚子,他們就想幫著幹點什麼,希望表現好一點,能被白狼部落的人留下來幫著幹活也是好的。
祭司想的跟他們就不一樣了,吃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這會兒已經在給他們指派活兒幹了。
楚安歌覺得,祭司也就是老了,要是年輕的時候,時間沒有花在學習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祭司上,肯定會是一個霸道強制愛的雄性獸人。
“你們幾個跟他們去學用泥巴做鍋子,做盤子,一定要做的很光滑,誰做得好,誰就可以吃更多的肉。”
“還有你們幾個,去那邊幫忙割草……”
那幾個力氣大的,祭司讓人帶他們去部落挖山洞。
還有幾個有點老了,祭司想了想:“你們去砍柴吧,等種地的時候就去幫著種地。”
被安排了活兒的人非常高興,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都有機會加入白狼部落?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祭司眼裡,他們已經是他的“奴隸”了。
受了傷的人沒有被安排工作,祭司是不是嫌棄他們了?
會不會把他們趕出去?
他們很著急,掙紮著走過來道:“祭司,你還沒有給我安排活呢。”
“是啊,還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