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安歌實在做不到像獸人那樣坦率,隨便想了個理由對兔月道,“我和龍辰已經結侶了,我的屁股就只能他看,所以要保護起來。”
兔月思索了一下,深以為意,“我也做幾條內褲,對,再給阿淵也做幾條,他的屁股只有我才能看。”
楚安歌剛要放下骨針,聞言立馬又拿起來,繼續做一條大號的內褲。
還是做兩條吧,龍辰每次洗澡都要換衣服,做兩條方便他換洗。
臨近下午的時候,採集樹葉的狩獵隊回來了,每個人都扛著一籮筐樹葉。
籮筐很小,是之前種土豆的時候狼白編的,雖然每個人都扛著一籮筐,但這點樹葉喂養殖場的動物還是有點不夠。
他們的計劃是把動物養大了、養肥了吃,結果反而越養越瘦。獅淵都愁死了。
狩獵隊剛回來,狼奕就跑來將上午楚安歌教給他的方法對獅淵講了一遍。
獅淵眼前一亮,立馬帶著人又要出去割草。
狼白已經摸索出了背簍的雛形,但獅淵已經等不及了。
樹葉摘起來慢,草割起來卻是很快的,他要趕在天黑前帶著人割一些回來。
“等一下,你把這個穿上。”兔月拿著剛做好的一條內褲過來,遞到獅淵手上。
獅淵拿在手上看了看,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於是纏在拳頭上:“好看。”
兔月捂著嘴咯咯笑,“這是內褲,穿在胯上兜屁股的。”
獅淵連忙展開,皺著眉頭一臉不情願:“……我屁股不冷。”
兔月雙手叉腰,嘟著嘴:“我知道你不冷,你是我的雄性,你的屁股你的鞭子只能我一個人看。”
獅淵瞬間會意,立馬把內褲穿上,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兔月。
兔月將裙擺撩起,露出裡面的白內褲:“我也有。”
“嘿嘿!好媳婦。”獅淵傻笑一聲,心滿意足地帶著人去割草餵牛了。
割草可比摘樹葉快多了,不多時狩獵隊的人就割了兩座小山一樣兩堆草,準備回程了。
這時狼林從遠處鬼鬼祟祟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小心翼翼地往後看,生怕驚擾了什麼。
“族長,那邊有一頭落單的野豬。”狼林滿臉興奮,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落單的野豬,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獅淵剛把草扛起來,聞言又放下,當即決定去捕殺這頭野豬。
部落裡現在並不缺肉吃,養殖場也養了很多半大的動物,但狩獵的天性讓他們一時改不了看見落單的獵物就想捉回去的沖動。
狩獵隊的戰士們紛紛把獸皮裙脫下來,放在草垛上,變身結束回來的時候方便找。
獸皮裙脫下來後,他們並不急著變身,用人形悄悄靠近後,再找機會變身突進。
大家都是光溜溜的,唯獨中間的族長,胯胯軸間一抹白。
“族長,你屁股冷嗎,怎麼穿兩件?”狼林眼神怪異地看著獅淵。
獅淵一臉傲嬌地抬了抬頭:“你懂什麼,我媳婦給我做的內褲,我的屁股蛋子和獅鞭只有我的媳婦能看,其他人休想看到。”
狼林低頭看看自己的胯,暗自決定回去後也讓媳婦給他做一條內褲。
思緒未落,就看到獅淵把內褲脫了下來,放在草垛上他的獸皮群裡面藏好。
狼林:“……怎麼又脫了?”
獅淵:“狩獵的時候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