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就回家,搞什麼突襲啊,嚇我一跳。”楚安歌道。
“嗯,對不起。”龍辰低頭輕吻她的額頭。
龍辰行如閃電,一吻結束,就已經回到了山洞,此刻的他完全顧不上自己是否沐浴過,滿心滿眼只有懷中那嬌柔可人的小雌性。
將楚安歌扔在了柔軟的床上,隨後,俯身壓了上去。
此時的龍辰,呼吸變得異常粗重,彷彿一頭兇猛的野獸,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內心極度壓抑的暴露無遺。
近乎粗暴地撕扯掉了……
強烈的刺激下,龍辰雙眼瞬間變成金色豎瞳,熾熱滾燙的嘴唇霸道地壓住了楚安歌的櫻唇,品嘗著其中的甜蜜與芬芳。
然而,近來的楚安歌卻不知為何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龍辰越是對她欲擒故縱、不肯輕易給予,她心中那份渴就愈發燃燒得旺盛起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她不由自主地抱住龍辰的頭,纖細修長的手指插進他濃密烏黑的發間。
河蟹爬爬爬……
龍辰慢慢抬起頭,從她身上起來。
奇怪,剛才他明明已經聞到了發情熱的獨特香味,他都差點被勾得發情了,怎麼這會兒又聞不到了?
而且,也沒有情血!
她還沒有真正的進入發情期,還得再忍幾天。
楚安歌都已經在淪陷的邊緣了,他又停下來了。
一次兩次她忍了,第三次還這樣,“你是不是不行啊,一到關鍵時刻就停。”
“我不行?”龍辰金色的豎瞳恢複了,極具佔有慾地看著她。
龍辰一把撕開腰間獸皮裙,
楚安歌委屈的淚水硬生生止住,第一次這麼直觀地看他的,這著實有點嚇人。
楚安歌默默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偏開了頭,理智也瞬間歸回了。
龍辰又壓了下去,扭過她的頭,低沉的嗓音問她:“怕了?”
楚安歌看著他沒說話,總是要面對的,不能真的搞柏拉圖吧。
前幾天她還覺得柏拉圖也挺好的,這幾天卻總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誰說我怕了,是你自己怕了吧。”楚安歌硬著頭皮道,早痛晚痛,遲早要痛。
龍辰發出一聲輕笑的鼻音:“嗯,是我怕了。”
楚安歌沒料到他會這麼說,一時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
龍辰扯開她的被子,大手掌放在她的肚子上,手指已經鑽進了獸皮裙,但沒再繼續往下。
“你快進入發情期了,你不知道嗎?”
晴天霹靂,楚安歌愣住了:“我也有發情期嗎?”
“你已經有了發情熱的前兆了,再過幾天就進入發情期了,再忍忍好嗎?”
這誘哄的語氣,怎麼整的好像她才是那個罷不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