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硬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周淮換一個說法，“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我。”
南青青扯了扯唇角，說道，“能看出我是不是喜歡她？”
周淮眉心微微地壓下。
他苦澀的笑著說道，“十有八九。”
南青青眨眨眼，說道，“這麼準啊。”
說完。
南青青就爬起來。
坐著了。
她舉起酒瓶。
又灌了自己幾口酒。
周淮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南青青說道，“我灌醉自己，能說實話，要不然我控制不住我的口是心非，我也是要面子的人。”
周淮笑了笑，“好，那我問你，你想過和陸營長結婚嗎？”
南青青點點頭，“想過啊，我來軍屬院，就是和陸白楊結婚的，但是陸白楊不去打結婚報告，真的很討厭，討厭的人，討厭死了。”
周淮心裡失落，“那除了陸白楊，你有沒有想過和其他的人結婚？”
南青青晃晃腦袋。“其他的人？其他的人，是誰？”
周淮說道，“我舉個例子，你別當真，我只是舉一個例子，比如說我，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和陸白楊不能結婚，你和我結婚？”
這句話一出口。
周淮的心髒被高高的提起來。
幾乎到了嗓子眼。
周淮的腦海中有點亂。
各種各樣的畫面，全部糾纏在一起。
其中最清晰的。
是周淮剛剛來到南城的時候，被南青青送到警察局，和一起去幫楊紅棉討回公道回來的路上，南青青開車的場景。
這兩個場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停地在周淮的腦海中回想。
一直揮之不去。
好像成了周淮的夢魘。
不對。
不能叫做夢魘。
夢魘是可怕的東西。
而這不是。
南青青遲遲沒回答。
周淮的心裡很是忐忑。
不知道過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