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那麼容易下去。
他出去跑步。
被高成看到。
高成迅速追上去,問道,“半夜了,你跑什麼步?”
陸白楊沒說話。
高成想了想,“誰惹你生氣了?”
陸白楊:“沒有。”
高成試探著問道,“是新來的那個副營長?”
陸白楊看向高成。
高成扁扁嘴,說道,“我也聽說了,說是新來的副營長,要搞什麼因材施教,他的意思就是全軍所有人不能因為近身搏擊和打槍,就能選兵王,這對有其他方面的人來說很是不公平,還說要進行什麼改革,國家才開始改革開放,他就要伸手進咱們這裡了?方他孃的狗屁。”
“罵我呢?”
身後冷不丁傳來的聲音,將高成下一跳。
高成迅速轉身。
看見周淮的瞬間,在心裡默默的罵娘。
他是高連長。
面前的人是周副營長。
嘿。
您看怎麼著?
剛好比他高出半級。
可謂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
高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哪敢呢?”
周淮追上兩人的步伐。
開口說道,“我覺得你說的對,要是都無條件的支援,沒有你這樣的人的質疑,我倒是會覺得沒有什麼挑戰。”
高成轉過頭。
又在罵娘。
周淮說道,“高連長要是實在憋不住,直接罵出來就是。”
高成說道,“那不禮貌。”
周淮笑了笑。
他追上陸白楊,說道,“陸營長,你手底下那麼多兵,你自己當兵是十幾年了,你應該明白,有的人,就是缺乏爆發力,但是又很強的耐力,但是有的人,猛一看起來似乎是十分的優越,但是爆發力只能持續很短的時間,在我的心裡,這兩種兵,都不是孬種,都是好樣的,但是因為現在的選撥機制,你會將耐力強爆發力弱的人,放在後面。”
陸白楊看向周淮。
月光下。
陸白楊英俊的臉上,似乎籠罩了一層涼潤的光。
他英挺,矯健。
陸白楊忽然問道,“用你的觀點來說,我是什麼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