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意把勺子重重的往鍋裡面一丟,說道,“說說說,成天張家長李家短,像個長舌婦!小心半夜被拔舌頭。”
南青青笑意盈盈的說道,“長舌婦沒關系,只要不是被長舌婦說的人就是了。”
這話算是戳到了陸母的心眼裡。
她老臉憋的很紅。
偏偏事情是她的兒子和她的兒媳做的,她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了。
陸母又在心裡給南紅紅記了一個大過。
真是個不要臉的騷狐貍。
早知道南紅紅是這樣的人,她寧願昨天和建國拜堂的人是南青青。
飯後。
村長請陸白楊過去一趟。
南青青搬著小馬紮坐在院子裡曬太陽,旁邊是正在做鞋墊的陸小月。
忽然。
陸建國氣勢洶洶,一臉黑沉的從外面走進來。
隨腳踢翻了地上的簸箕。
陸母問道,“你又發什麼瘋?”
陸建軍隨即走進來,破有些幸災道,“外面的人都在問堂哥昨天的事情,都在笑話堂哥。”
陸母:“……”
陸建國回了房間。
砰地一聲關了房門。
不肯再出來。
南青青嗤笑一聲,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了。
有本事就一輩子別出門。
陸建國就這麼個本事。
遇到事情,就會躲起來,躲在房間裡坐縮頭烏龜。
總希望別人能幫他解決所有的事情。
這一世。
南青青倒是要看看,誰還能幫他解決他的苦果。
事實證明。
還真有人。
這人還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