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覺得大家不要在稱呼我為‘神一樣的首領’啦,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首領,並且我沒有多麼的神聖,只不過我與生俱來的能力。”薩杜一再跟大家宣告。
“神一樣的首領,那不說別的,就說那個帶我們到這來的神奇光環不就是您神乎其神的産物嗎。”一個勇士半跪下說到,緊接著大家也跟著半跪下來,以示自己內心對薩杜的崇高無知的信奉。
“快起來,我真的不是神,你們起來我跟你們說明一下。”薩杜說著扶起了抱著孩子的外祖母。對於剛才的解釋道:“看,佩戴在我手腕上的這個小東西,就是空間穿梭器,他是我曾經跟你們說過的費思福的傑作。”
“那個由偉大的主宰努斯製造的機器人嗎?”一個勇士問道。
“是的,我的父親也不是神,他是從遙遠的陸古斯星球歷經千難萬險來到地球。在地球上我們還有許許多多的事實,要是說上,我得說上幾百年。但現在有很緊急的事情,不允許我再說下去了。而這個事兒我必須跟你們說,也尋求你們的幫助。”薩杜覺得還是盡早的告知他們有關未知的危險更為重要。
“那究竟是什麼艱巨的事情,連神一樣的首領都要讓我們幫忙?”一個勇士覺得神都做不到的事情,自己能做到嗎?
“所以諸位,世界上根本沒有無所不能的神,我就是一個有你們沒有的能力的,普普通通的,一個永生的,生命而已。以後就請你們別再稱呼我為神了,但現在我得繼續說下去。”薩杜頓了頓接著說道:“我來告訴大家,我們並沒有離開戈勞瑞艾帝斯大陸,只不過我把你們帶到了山脈的另一面。”
“什麼,另一面...”一個勇士驚異的說到。
“神一樣...”另一個勇士還沒等說完,薩杜使了個眼神好像告訴他普通地稱呼就可以了,勇士會意繼續說到:“您不是奉勸過我們不要到這面來嗎,那您又為什麼將我們帶到這裡來?”
“我之前一直在尋找那個未知的危險,可一無所獲。”薩杜說到。
“危險,什麼危險?”不止一個勇士問道。
“對,危險就是,這裡有一個還未被開啟的恐怖生靈,一旦被人們無意啟用,那便是一場血洗世間萬物的浩劫。”薩杜皺起眉頭說到。
“那您能否告訴我們,它到底究竟是什麼樣的生物啊?”一個勇士問道。
“說起這個生物,那是在侏羅紀末期,兇殘食肉恐龍的頭領被來自遙遠星系外的邪惡勢力蠱惑,唆使它們殘害生靈,攻擊偉大的努斯和蓋司忒,使得努斯和蓋司忒忍淚消滅了那時地球的霸主。但蓋司忒最後還是流下了一滴情感的淚水,不慎掉落到生靈化為灰燼的塵土上,而那飄忽不定的塵土卻落到了戈勞瑞艾帝斯大陸上的某一個地方。我之前用念力尋找它,已排除了咱們之前的家園,但這一面卻受到邪惡勢力的影響,我始終不能找到他。我希望你們能幫助我一起找到那隻惡靈並將它徹底消滅,讓我們的族人免遭傷害。”
“神...哦不,那這樣稱呼您好了,牧者,這是您一直自居的。牧者薩杜,咱們的族人為了自己的私慾把您和偉大的勇士沃瑞爾用奸詐的詭計趕了出來。您還為他們著想,我認為不值。”左眼失明的勇士憤憤地說。
“每個人都是可尊敬的生命,我的使命就是用我自己的行為來感化保護大家。我不管他們對我們如何,簡單來說他們畢竟與你我有關聯,難道你們就忍心看到他們受到傷害?我曾經說過,生命是順其自然的好,不可強硬的將它改變,但那個危險生物是不屬於這裡的,我就要讓它消失,因為這個世界不管怎樣,也不能讓其他外界的邪惡將它毀滅,所以請大家與我一起保護我們的族人,萬物生靈,還有這個美好的世界。”薩杜說了一些大家都似懂非懂的話。
“不管怎樣,我都與牧者薩杜在一起...,你們呢?”沃瑞爾決絕說到。
“不管有多麼的危險,我都跟隨牧者薩杜。”左眼失明的勇士。
“我們願永隨,不離不棄。”勇士們同聲答道。
“那我們該怎麼找,上哪找?”沃瑞爾的女人問道,打破了勇士們奮勇激動的豪邁。
“牧者薩杜,對呀我們從何下手,請您說出您的計劃。”那個文縐縐的勇士說到。
“我很坦白地告訴大家,其實我也沒有計劃,剛才我就是為了計劃才靜靜地思考。現在請你們一起來想想好嗎?”薩杜也徵求著大家的建議。
“我們從大陸的北部往南部逐一排查...”一個勇士說到。
“不行,不行,從西往東...”一個勇士辯駁。
“我們都還不瞭解這裡的地形,牧者薩杜能將您知道的情況都告訴我們嗎?”還是文縐縐得勇士想的周全。
薩杜就將這片大陸的基本地形地質結構都給大家講了一遍,聽得大家直迷糊,還好那個文縐縐的勇士腦袋還是有點東西的,逐一把各個地形的情況向大家分析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在他們所在的森林裡開始,因為危險的生靈在森林裡存活的機率比較大,所以他們就在原地紮營,先稍事休息,翌日就以營地為中心向外擴散搜尋直至森林的邊緣,可此時天色已晚,大家就生了火,用了餐,疲憊地睡了,孩子也不吵不鬧地睡下了,薩杜盤坐著靜靜地看著孩子,不知不覺的也閉上了雙眼休息了。
綿延的森林中的高大的樹木,會遮擋人們的視線,給尋找帶來多大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