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秦總，不是我們這些人不中用，而是公司現在的情況真的太棘手了，它遠比您想象的還要複雜！”
秦無雙長腿輕伸，將一旁的椅子勾過來，疲憊的癱坐下去。
“怎麼個複雜法？”
“誒……”老楊重重的嘆著氣，糾結了好幾秒才破罐子破摔似的開口。
“秦總，謝昭願失蹤的事兒，您知道吧？”
“……”秦無雙沉默了片刻。
“知道。”
老楊：“現在外面都在傳，說謝昭願的失蹤和您有關。謝氏科技那邊也在瘋了似的針對秦氏集團，跟隨謝氏科技的那些小公司更是像蒼蠅似的撲了過來。”
“秦總，公司現在的情況真的很不樂觀，您還是回來吧。”
秦無雙不為所動，甚至還有心情問：“外面都是怎麼傳我的？”
“這……”老楊頓了頓，有些為難的說：“就、就傳您喜歡謝昭願，還說您亂倫，綁架了自己的親妹妹意圖行不軌之事。”
“哦。”秦無雙反應很平淡，聽不出他有什麼情緒。
老楊：“秦總，這件事鬧得挺大的，而且越傳越離譜，整個秦家和秦氏集團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您真的趕緊回來吧。”
秦無雙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我等身體再好一些了就回。”
“不是……秦總，這沒必要吧。”老楊有些急了，“雲城和景城隔得又不算遠，您如今的身體狀況回來一趟是沒問題的啊。”
秦無雙：“醫生說有問題，我聽醫生的。”
“你……”老楊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秦總，您一直待在景城不回來，到底是想遵循醫囑，還是心裡有鬼不敢回來？”
“……你什麼意思？”秦無雙的眉眼低壓，淺棕色的眸子裡翻湧著陰雲。
老楊也懶得遮掩了，直截了當的說：“秦總，您向來是一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若是謝昭願的失蹤和您沒關系，或者您對謝昭願沒有非分之想，那在這些流言剛開始傳播的時候，您就會站出來制止了。”
“但現在流言散佈了那麼多天，您都一點反應也沒有，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秦無雙也不解釋，只寒聲問：“你是在懷疑我？”
老楊語氣無奈：“秦總，我也不想懷疑您的，是您的行為太可疑了。秦氏集團是您的心血，可如今集團出了那麼大的事，您卻連回來一趟都不肯。”
“秦總，您的身體其實早就恢複得差不多了，對嗎？”
“……”
秦無雙深吸了口氣，忽然溫和的笑了笑。
“老楊，我覺得你最近可能是太累了。你先回家休息幾天吧，等什麼時候神智清醒了，再到公司裡來上班。”
老楊：“秦總，您……”
不等老楊把話說完，秦無雙就果斷掛掉了電話，然後猛地將手機砸到了牆上。
“啪！”
清脆的銳響隔著牆壁清晰傳來，牆外的謝昭願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幾步。
秦無雙的房間隔音不算太好，剛剛那通電話，謝昭願已經聽了個大概。
雖然不清楚秦無雙的公司到底出了什麼事，但她猜得到這些事都和她的失蹤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