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頌紅著臉抬起頭來,眼含期待的望著他,“別的稱呼是什麼?”
他挑著唇角笑,往前挪了一點將秦頌整個人圈進懷裡。
“小頌,你想我叫什麼?”
秦頌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我不知道,你自己說吧。”
“嗯……”裴行之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而後低頭將嘴唇貼上秦頌的耳朵,極其曖昧又肉麻的喊了兩個字。
“寶寶。”
“!!!”秦頌呼吸一緊,只覺得這個稱呼比“老婆”還要讓人羞臊。
“你、你亂講!”
秦頌的心“咚咚咚”的跳得很快,眼神也慌得到處亂瞟。
裴行之瞧她這個反應,就知道她是喜歡這個稱呼,便又低聲叫了一遍。
“寶寶?”
“……啊啊啊!”
秦頌臊得忍不住尖叫,同時抬起手掌一把捂住裴行之的嘴。
“你謹言慎行!不要隨便胡說八道!”
裴行之被她捂住嘴巴沒有辦法說話,就只能用眨眼間來表示自己的抗議。
他的眼睛天生溫柔,這樣含著笑意認真的看著秦頌時,秦頌只覺得比他被叫“寶寶”還難為情。
他像是知道自己的眼睛很能迷惑人,見秦頌不鬆手,便又意味深長的輕輕眨了眨。
“……”秦頌很沒出息的嚥了咽口水,算是徹底輸給他了。
“不跟你鬧了。”她把手收回來,從牛皮紙袋裡拿出一顆熱乎乎的板栗,親自剝給裴行之吃。
裴行之吃下一顆,就立馬動手也去拿板栗剝,剝出兩顆後細心的喂到了秦頌的嘴裡。
秦頌取笑他:“我餵你一顆,你要還給我兩顆。怎麼,是不想輸給我嗎?”
“不是的。”裴行之抵了低下滑的眼鏡,看著秦頌的眼睛認認真真的說:“我餵你兩顆是想告訴你,只要你願意對我好,那我就會拿出雙倍的溫柔和真心反饋給你。”
“小頌,我是不會讓你在我這兒吃虧的。”
“……知道啦。”秦頌看著他笑。
於是他又剝出兩顆板栗,全部喂給了秦頌吃。
秦頌感受著口腔裡的甜糯,突然開口說了句很破壞氣氛的話。
“裴行之,秦思思當初是怎麼冤枉你的啊?”
“……”
裴行之剝板栗的動作瞬間頓住,眼神裡的笑意也頃刻消失。
“……怎麼忽然問這個?”他抬頭看著秦頌,語氣卻依舊輕柔。
秦頌說:“就是突然想到了,然後問問你。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話就當我沒有問過,沒關系的。”
“……沒事。”裴行之收回目光,將手上的那顆板栗繼續剝完,而後又喂給了秦頌。
“在小頌面前,我沒什麼不想回答的。”
秦頌聞言,頓時就將自己的眼神放軟了。她沒有吭聲,以沉默鼓勵著裴行之繼續往下說。
裴行之:“那件事情發生得很莫名其妙,我其實並不知道它從何而起。而且事發那天我根本不在學校,是後來透過一個舍友才知道,原來自己竟背了那麼大一口黑鍋。”
“如你所知,秦思思曾經是我的學妹,但我和她交情甚淺,除了工作和學習就基本沒有任何交集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誣陷我騷擾她,更不知道她那幾張聊天截圖是從哪兒弄來的。”
“由於我當時不在現場,所以就錯過了最佳的澄清時機,這口‘騷擾’的鍋就這樣一直跟著我直到大學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