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河真人面上所看到他們出來的愉悅,在見到紅錦臉上被人刻的毒婦字樣還有他們師兄妹丹田被毀的狀況時消失不見。
丹河真人沉聲問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紅錦哭泣道,“師父......”
她是丹河真人家族的晚輩,又是丹河真人收的最小的徒弟,她過得一直都很順風順水,在宗門裡也是被各種人捧著,只是在秘境中遭遇了姜梨,紅錦心裡已經快要崩潰,不過有葛榮宇陪著勸著,紅錦才沒有真正崩潰,結果她和葛榮宇被流光宗的月霓仙子救了。
要是放在平時遇到月霓仙子,紅錦早就要求葛榮宇離月霓仙子遠一點。
她認識月霓,月霓是流光宗的掌門之女,她的身份是不如月霓,但是她有丹河真人和葛榮宇兩人的疼愛。
而現在為了讓自己得救,為了不再遇到姜梨和清恆,他們只好跟著月霓,一路上紅錦是看著師兄和月霓的感情越來越好,哪怕有她在一旁,她也沒有擋住。
紅錦的不滿委屈在見到丹河真人的這一剎那就爆發了。
她顧不得周圍還有人,流著眼淚說道,“師父,叔父,你要幫我報仇,我的丹田修為給人給毀了,還有我的臉......”
“不光我丹田被毀,師兄也一樣,師父,你一定得把那個人找出來,我記得他們是一男一女,尤其是那個女的,我要把他千刀萬剮,不然不能洩我的心頭憤!”提起姜梨的存在,紅錦不禁摸了摸她的臉,比起丹田被毀,她更在意她的臉,她的眼中就迸出對姜梨的恨意和怒火。
丹河真人瞪大眼,“放肆!那兩個賊子!”
葛榮宇傷得比紅錦重,雖說他和紅錦一樣被姜梨毀了丹田,但他後來被清恆拖到劫雷中心,就算後來有月霓用上好的療傷丹藥喂給他,葛榮宇也不能一下子就變好。
葛榮宇從離開小秘境後就是被月霓攙扶著,看到丹河真人,他雖然不能像紅錦那樣流淚,但是他看著丹河真人的眼神比往日要激動好幾分,“師父,是我輕敵了,不光師妹丹田毀了,我的丹田也......這次是我太大意。”
葛榮宇沒有把姜梨說出來。
他倒不是想為姜梨做掩護,更不是想著要保護姜梨,他是想避嫌,尤其是在師妹丹田和臉都被毀了的情況下,他怕要是讓師父丹河真人和師妹紅錦知道,害了他們的人是姜梨,會對他有意見。
雖說他和姜梨的冥婚解除了,為了因果,他當初被丹河真人帶著把姜梨殺了,偏偏姜梨沒有死,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了仙緣,成為一個修士。
丹河真人再器重他,葛榮宇也不想去試探他和紅錦誰在丹河真人心中更重要。
葛榮宇只是徒弟,紅錦除了是丹河真人的徒弟,還是丹河真人家族的晚輩。
葛榮宇不說,紅錦也不知道那人的名字是叫姜梨。
丹河真人一揮袖,元嬰期的修為傾瀉而出,壓得一部分人低下頭或者是彎下腰。
“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宵小之輩敢來傷害我丹河真人的徒弟!”
丹河真人用冰冷怒極的眼神從散修眾人和出自小宗門的人身上刮過,最後落到月霓仙子身上,神情稍微好了一點。
他拿出一件物品,是一件女修用的珠釵,流光溢彩,不過和凡間的珠衩不同,丹河真人手中拿著的珠衩是一件法器,是他過去在一次秘境中得來的法器,珠衩能防身,也能用來攻擊,只是想要使用它,修為得達到金丹。
丹河真人留著它是想紅錦修為到了金丹再給她。
只是現在他把它拿出去送給了月霓仙子。
珠衩一到月霓仙子手上,她就知道是好東西,她想要,口頭上卻是在推辭,“真人,晚輩不能收。”
丹河真人,“你收著吧,只是小小禮物而已,這枚珠衩適合女修使用,它放在我這裡也沒有用。”
紅錦,“師父,誰說沒有人用它,我......”我就能夠用啊!
“紅錦!”丹河真人厲聲叫道。
紅錦知道她該聽丹河真人的話,可是想歸想,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尤其是丹河真人還把一直被她當做是囊中之物的珠衩給她看不順眼的月霓。
“師父,你說過等我進了金丹期,你就要把它給我......唔唔!”紅錦說不出話。
原來是丹河真人施法把她禁言了。
葛榮宇說道,“師父,師妹只是受到了驚嚇還沒有恢複,等到她冷靜下來,我想師妹能夠瞭解你的苦心。”他又看向月霓仙子,溫聲說道,“月霓師妹,師妹的話還請你不要介意。”
月霓仙子笑道,“她是葛師兄的師妹,我看在你的面上當然是不會介意。”
葛榮宇,“多謝月霓師妹。”
月霓仙子看著葛榮宇的眼神太過柔情似水,溫柔,丹河真人一瞧就知道她是被自家徒弟給迷上了。
丹河真人又去看被他禁言後,對月霓仙子一臉嫉妒的紅錦,他不禁在心裡嘆氣,以前只覺得紅錦是家族裡最優秀的晚輩,在宗門中人氣也高,但她現在和流光宗的月霓仙子相比就落了一籌。
月霓仙子和丹河真人還有葛榮宇道別,她就跟著流光宗的人離開,丹河真人沒有阻攔。
其他不能走的修士都很不滿,不等他們把不滿說出來,丹河真人就飛到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