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把野豬腿架好放到火上烤,說道,“我已經和人成親了。”
清恆臉就像是裂開一樣的問道,“你成親了?和誰成的親,他叫什麼名字,是魔族還是修士,還是普通人族?”
“你說我相公啊......”
清恆耳朵好煩,他聽不得姜梨喊別人相公。
姜梨聲音裡帶著玩味,“我的相公,他之前是凡人。”
清恆面上一喜,凡人嗎?凡人好啊,凡人只要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暴斃!
姜梨,“他是凡人的時候,是凡人中比較厲害的人,他考中了秀才,秀才就相當於宗門裡的管事?反正跟這個意思差不多,只不過前幾年,他得了機遇從凡人變成了修士。”
清恆暗戳戳的問,“修士?他是哪個宗門的人?”知道宗門後,他想要去下黑手!
姜梨,“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穿著白衣,衣服上面有雲紋,我正要找人問哪個宗門的人會穿這種衣服。”
清恆抿了抿唇,“你說的白衣和雲紋,應該是天玄宗的宗服。”天玄宗的人雖然不好殺,但也不是不能殺。
清恆問,“所以你就是要去找他嗎?”
姜梨點頭,拉長聲音說道,“對啊,我要找他。”找他償命呢!
清恆不知道姜梨和葛榮宇的恩怨,他聽到姜梨說要找她的相公,就以為她是要去和他相親相愛,他的心裡就很不舒服了,就像是有人拿著石頭在往裡面砸,沉甸甸的。
清恆板著臉,聲音帶著涼意,“你的......”相公這個詞他實在是不想說,他含糊的把稱呼給模糊過去,“那個人不是個好人,你看他得了機緣變成修士,他就沒有管你,沒有把你也變成修士,他一走了之,你還得靠著你自己修仙和去找他,他能讓你把自己託付給他嗎?明顯不能!”
“你找他,說不定等你找到他,他身邊已經有了不少紅顏知己,根本就想不起還有你,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去找,要是非要找相公,我比他好多了。”他瞄了一眼姜梨。
姜梨翻著野豬腿,拿出調料往上面撒,清恆看她撒了一遍,他自動的從她手裡接過調料。
“你看,他都不能像我一樣給你烤野豬腿。”
姜梨垂眸,“他不需要給我烤。”葛榮宇烤的東西,她一點都不想吃好嗎!
清恆眉心皺得都能夠把眼前這野豬腿給夾碎了。
姜梨說她不需要她那個相公給她烤,清恆就自動的認為是姜梨心疼她相公,連烤野豬腿這樣的事她都不捨得讓她相公去動手。
清恆的心酸得彷彿是泡在老酸水裡。
這野豬腿好香,可是他一點胃口都沒有,嚶。
清恆說,“你身上有魔族血脈,那個人他是修士,他知道了說不定會對你喊打喊殺,翻臉無情的事情我看得多了。”
姜梨說,“他不會。”在葛榮宇對她喊打喊殺前,她肯定已經先動手把他給捅死了,葛榮宇哪裡還有機會?
清恆,“......”他見到那個人後,一定,一定要把他鯊了!
清恆將烤好的肉撕成一小塊一小塊,看著姜梨把它們吃掉,他心裡高興,又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你看他就不能像我這樣陪在你身邊給你喂吃的。”
“你不要他了好不好?”
“我比他厲害多了,你是築基,我現在是金丹,他的境界不是練氣就是築基,跟我的境界相比他差得很遠。”
“他的境界比你低,你和他在一起就虧了,我就不同,我的境界比你高,雙修的時候你不會吃虧。”
“就算不比境界,他是修士,就算你的血脈再少見,也不是純修士,我和你才是絕配。”
清恆說話沒有修士們含蓄,他有什麼就說什麼,這方面的直白倒是真的隨了他身上魔族那邊的血脈。
姜梨搖頭,眉眼彎彎的說,“不行哦,我要去找他,把他找到,他是我的‘相公’,我和他可是有因果的,要找到他才行呢。”
清恆感覺周圍有點涼。
他看了看溫柔淺笑說著的姜梨,不禁擦了擦眼睛,明明姜梨這麼溫柔,為什麼他會覺得他在她身後看到了一朵朵黑色的花朵?
看到姜梨把野豬腿吃完了,清恆哼哧哼哧的問道,“那個人的名字叫什麼,你還沒有告訴我。”
姜梨看著他,“你問他的名字做什麼?”
清恆說道,“你不是要找他嗎?我知道他的名字,我就能夠幫你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