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蘭撫了撫臉頰邊的頭發，她說，“那還是我念幼兒園的事，我想起那時候幼兒園是走丟了一個女孩子，年紀不大，警察都出動了，到處找人，事後我也聽到了大人們說什麼變態，男人的字眼，那時候年紀小，聽不懂，現在想想，應該就是跟小娟妹妹的事差不多。”
程默臉一沉，聽到這裡，他就知道唐芷蘭說的是姜梨。
唐芷蘭說，“我記得那個小女孩的名字是叫......”叫姜梨。
程默打斷她的話，聲音冰冷冷的說，“唐芷蘭。”
“小女孩是叫唐芷蘭？”
“芷蘭，這不是你的名字嗎？”
“芷蘭你真的跟小娟妹妹一樣遇到了變態？啊，你放心，這不是你的錯！”
唐芷蘭否認道，“不是，不是我。”
其他幾個女孩子才知道她們搞錯了。
唐芷蘭轉身，看到是程默，她心叫不好，程默就是跟著姜梨身邊的一條狗，有他在，她就別想傳出姜梨被戀童癖的男人碰了的流言。
程默說，“唐芷蘭，老師讓你去一趟辦公室。”
唐芷蘭微笑，“好的，我馬上就過去。”她偏頭對幾個女生說道，“你們就先回教室，不用等我，我去找老師。”
唐芷蘭抬腳走了，幾個女生就準備回教室，一直盯著唐芷蘭背影看的程默叫住了她們，“等等。”
“這些作業，能麻煩你們把它們抱回教室嗎？我有東西落在辦公室裡，我想回去拿，要是你們不願意，我就晚點回去拿東西。”
程默長得好，哪怕他天天跟著姜梨，也不能讓人否定他的帥氣好看，幾個女生臉都紅了，紛紛伸手把程默抱著的作業本給分了，“我，我們願意幫你抱作業。”
程默，“謝謝。”
程默轉身往回走，腳步加快，在樓梯上追到了唐芷蘭。
唐芷蘭嘴裡哼著歌走樓梯，忽然身邊多了一個人影，還沒有等她抬頭，程默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推在牆上，“啊！”
程默居高臨下的說，“唐芷蘭，小娟妹妹的事情會傳得大家都知道，是你幹的對嗎？”
唐芷蘭抓著他的手臂掙紮，“你，你胡說什麼，咳，咳咳......”
“是不是我胡說，你心裡清楚。”程默幽幽的開口，“我找你，也不是為了你出賣朋友的事，唐芷蘭，你剛剛跟那幾個女生要提的人是姜梨對不對，恩？”
唐芷蘭駭然，隨即她冷靜道，“不是。”
程默掐著唐芷蘭脖子的手收緊力氣，他涼涼的說，“不是？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唐芷蘭被掐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她拍打著程默的手，“你，咳咳......你快放手！我咳咳......我快不能呼吸了咳咳......”
程默的眼神死沉得彷彿是在看一個死人，一隻螞蟻的冷漠無情，“你是想要提姜梨嗎？”
唐芷蘭的臉漲紅，“唔......”
程默聲音不變，“你是想要提她嗎？”
他問一次，掐著唐芷蘭脖子的手就多用一分力氣。
唐芷蘭剛開始覺得程默不敢真的做什麼，只是對上他無情冰冷的眸光，還有他越來越緊的手，唐芷蘭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尖叫：他真的會掐死她，他真的會！
唐芷蘭腦袋裡缺氧，眼睛裡冒金星，手指狠狠的帶著強烈的求生在程默的手背上抓出一道道的紅印，慢慢的，她掙紮的力度就輕了。
程默刷地的一下把手鬆開。
唐芷蘭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猶如一條瀕死離岸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等她恢複好了，她也還是癱在地上沒有起來，頭上程默比寒風刺骨的冷眸目光讓她身體發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