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謝謝你的好意啊。”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盞羞澀的說。
姜梨看著他這羞澀不做作的神情,沉默了,“......”話說,她是不是把暴君給養歪了?
姜梨畫的春宮圖印刷成冊後,銷量是極其的高,福公公過去是在禦膳房當總管太監,坐在那個位置,只要不是一頭豬,都會有一些人脈,之前福公公被人踩,他也只是被人踩,沒有被人在背後下黑手弄死就足以說明福公公的能力。
福公公有渠道有人脈,姜梨畫得又是這麼的出色,很快,姜梨腰間都鼓起來了。
玉粹軒裡的炭火都由最差的炭變成了最好的無煙炭。
謝盞發現這一點,他立即就聯想到玉粹軒的變化和姜梨最近這一陣的搗鼓離不開關系。
謝盞沒有去問姜梨,他去找福公公了。
為什麼人都喜歡柿子撿軟的捏?
當然是因為軟的好吃......不是,是軟的捏著容易啊!
福公公喜氣洋洋的進門,謝盞面色平靜的坐在椅子上,雙手合十支在下顎,淡漠的看著福公公。
福公公嚇一跳,“殿下!你怎麼會到奴才的房間?”
謝盞深沉的說,“我來找你,你不知道是為什麼嗎?”
“我以為你知道,福公公。”
謝盞說話的時候,聲線冷漠冰冷,站在福公公的面前,讓他壓力很大。
福公公嚥了咽口水,他張嘴說道,“殿下,奴才是想找你彙報......”
福公公到了玉粹軒,本來是想安生過完他的下輩子,只是陰差陽錯的遇到了謝盞,成為他的廚子和書童,還有貼身大太監,福公公人老為精,看得出來謝盞不簡單,這樣的人只要給他機會,他就會站在最頂端,而且還有姜梨這個危險人物,福公公就更死心塌地的要跟著謝盞。
不跟著謝盞,要是被姜梨一拳打死了,那才叫慘!
謝盞沒開口,要換了以前,他早就追問了,不過現在,他知道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謝盞隨意的把玩著腰間垂掛的荷包。
福公公悄悄抬頭往上看,心裡納悶:殿下的荷包跟姜梨的荷包看著好像。
廢話!他們戴的兩個荷包就是一對,能不像嗎?
謝盞斜睨了一眼,福公公一個激靈,低頭恭敬說道,“殿下,奴才發現春答應的死有問題。”
謝盞一頓。
他深深的看著福公公,淡淡的開口,“有什麼問題?”
謝盞當然知道春答應的死有問題,他親眼看到她脖子有掐痕,背後的人大概是沒有想到他會站到棺材邊去看春答應,更不會想到他會敢去掀死人的衣服。
謝盞知道卻沒有說,畢竟能夠把春答應給害死的人,不是他一個沒有人脈和勢力的不受寵皇子能查得出來,更重要的是他就沒有想過要替春答應報複。
唯一讓謝盞奇怪的是他守靈的那天,謝柔兒的大宮女青瑕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了。
謝盞見過謝柔兒,一個被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嬌公主,謝盞見到她,都要給她讓路。
福公公說,“奴才到玉粹軒不久,一個伺候春答應的太監失足掉到了井裡,第二天才被發現。”
“奴才當時覺得不對,就查了查,發現春答應死的時候,這個太監進過春答應的房間。”
“而且,有宮女見過太監和昭陽宮的人有接觸......”
福公公把他知道的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