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想到了什麼,“你是為了我好,你是不想讓文柏哥哥誤會我們對不對?我們可以不告訴他,不讓他知道,你就不會為難,覺得對不起他,我是自願想和你見面,星洲,你的苦心我都清楚。”
時星洲:“......”他有什麼苦心?他就想許馨月離他遠一點!
時星洲的沉默讓許馨月受到了鼓勵。
她開始訴說她藏在心底的話,“小時候我想要什麼玩具,你都會把它們讓給我玩......”
時星洲翻白眼。
什麼讓給她?明明是他的東西被許馨月碰過了,他嫌髒就丟給了她。
“你對我不會像文柏哥哥那樣霸道,但在我傷心的時候你總會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他對她是不霸道,他都是視而不見!
又不是在演偶像劇!
什麼每次傷心他都會出現,呵,她自己跑到他的房間門口哭,他一出門能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嗎?
“我知道,你喜歡我,你是想默默的守護我......”
時星洲打斷她,他不想知道許馨月是從哪裡得出他喜歡她的結論,他忍不住的反問她。
“就你?說我喜歡你?”
“我說許馨月,你是喝醉酒了,還是白日夢做多了?”
他的視線上下打量著許馨月。
“你照過鏡子嗎?你的臉上毛孔那麼粗,化妝都遮不了,你是從哪裡看出來我喜歡你,你別做夢了!”
時星洲的這幾句話,成功的讓許馨月臉上白一塊黑一塊。
沒等許馨月惱羞成怒的離開,霍文柏就出來了。
霍文柏看到許馨月流淚,他沖冠一怒為紅顏,舉起拳頭狠狠地打向時星洲,“時星洲!”
“你竟然敢欺負馨月!”
時星洲,“......”媽的智障,他躲不了姜梨那個大力士,他還躲不了霍文柏嗎?
時星洲偏頭躲過。
時星洲冷笑了一聲,“霍文柏,許馨月沒腦子,你也沒腦子,你和她真的不是從一個孃胎裡出來的嗎?”
“你欺負馨月,你......”
“我是打她,還是踹她了?我還怕把自己的手和腳弄髒呢。”時星洲譏笑,“她有病,你無恥,你們兩個真不愧是一對。”
“你說什麼?”霍文柏的拳頭又舉了起來。
時星洲把校服扔到地上,“你想跟我打架,行啊,勞資奉陪!”
眼看時星洲就要和霍文柏打起來,霍文柏的身體往後仰,像是被誰從後面逮住了。
一隻白嫩嫩的手抓著霍文柏的後腦勺,毫不費力的往地上撞去。
“砰——”的一聲,霍文柏成功的暈了。
姜梨把人砸暈了,她精緻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向時星洲。
時星洲嚥了咽口水,他摸了摸褲兜,掏出一顆棒棒糖,他動作熟稔的把糖紙剝開,再把棒棒糖遞給姜梨。
“大佬,抽煙......不是,你吃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