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晚:“......你怎麼知道......”
她顯然沒想到花夏能知道她的身份,一時間有些噎住:“.......閻鉞告訴你的?”
也只有他了,勢力龐大,又或者是閻霆說的,兩人只是合作關系,明明約定不洩露必要時互相幫助......孟晚晚面色多變,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原因。
花夏瞅了眼女主:“不能是我算命算的?”
孟晚晚:“......算命?”
花夏懶得管她:“咱倆誰也別管誰,拜拜。”
孟晚晚:“.......”
互相戳破身份後,孟晚晚無功而返。
次日早晨,坐在同一張餐桌上,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孟晚晚還一聲一聲妹妹叫著,花夏打著哈欠,不適應這麼早起,夜貓子的生活都是從半夜開始的。
祁玉娜瞬間露出有些愧疚的神情:“媽媽是不是不該喊醒你,不吃早飯不好,吃了再去睡吧?”
花夏若有若無地點了點頭,支著下巴劃拉手機,按理說,檢查完後,閻鉞就快要去做手術了,這個時候鬧脾氣,給許清發訊息也不見回,顯然是被吩咐過的。
孟如紳和妻子對視一眼,看出小女兒的心不在焉。
“小箏,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和我們提,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要客氣好嗎?爸爸媽媽都想彌補你。”
“當初......”
花夏搖了搖頭表示無事:“知道了。”
在孟家的第三天,半夜,許清打來電話,花夏接通時,嘈雜的背景音還帶著玻璃破碎炸開的聲音,許清語氣焦急:“林箏,阿鉞他犯病了,他拒絕治療,還說不去治腿了。”
“他......”
電話戛然而止地中斷,再撥回去的時候,顯然無法接通。
“......”
花夏收拾收拾下了樓,碰見孟晚晚:“妹妹,你這是要出門?”
花夏聽不來這個稱呼:“.......嗯......”
孟晚晚放下水杯:“去哪?”
“......”花夏沉默了,並非是不好說,而是她也不知道路,“......閻鉞的公館。”
孟晚晚頓了頓:“一定要去嗎?”
花夏點頭,頂著一頭粉毛幽幽嘆了口氣。
最後,花夏坐上了孟晚晚的車,上次她和閻霆來做過客,所以知道路。
一路無話。
下車時,花夏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來:“你要是想解除婚約,也是可以的。”
這句話意味不明,孟晚晚愣了愣,莫名感覺這是她送她來的路費:“你知道什麼?”
花夏卻不答了,站在公館大門前按門鈴,裡面走出來一個黑影,是許清,來開了門,面容比上次見他時疲憊了不知多少。
“你來了......”
花夏點點頭。
孟晚晚看著,想起傳聞,孟家走失女兒的身份公佈後,謠言傳得更烈了,閻爺小情人的身份,很多人懷疑孟家為了巴結閻鉞將兩個女兒,一個和閻霆聯姻,一個送到了雙腿殘疾的閻爺床上。
原本孟晚晚信了一成,更多的是懷疑花夏是在執行什麼特殊的任務,所以她擔憂暴露的那天給孟家帶來滅頂之災。
眼下看又好像不是這樣。
訂婚宴那天,閻正奇沖撞了人,被廢了腿,割了舌頭。
兩人的關系似乎比想象得羈絆更深,三日的兩處,孟晚晚發覺她並非看到的那麼簡單,反倒身上布著濃霧,神秘而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