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怎麼看見你引著人去你房間了?”許清邊收拾東西邊詢問。
閻鉞幾不可查地頓了頓:“嗯......”
“沒發生什麼。”
許清猛地扭頭,瞳孔都縮了縮:“你解釋什麼呢?!”
閻鉞犯病期間能做什麼啊?再說了,這人情感障礙,感知的到自己的感情嗎?萬年老c男,拒人千裡之外,加上他父母輩和閻家那些腌臢事能對這些感興趣才怪。
眼下好像真的才怪的。
突如其來解釋這麼一句,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哪裡會無緣無故說這些,顯然是想過才會解釋啊!
“阿鉞,不是,你真想了?”
閻鉞繃著五官英挺的面容:“......沒有......”
藥還是不能停的,許清驅車離開去取藥,於是一下午閻鉞都在花夏身邊待著,幾乎什麼也不幹,偶爾能搭檔一個玩個遊戲。
想起了什麼,閻鉞還是提前說到:“後天,閻霆要來拜訪。”
花夏聚精會神幹仗,沒工夫:“哦,要我回避?”
閻鉞:“他不是你的.....上司嗎?”
上司......
倒也沒錯。
“你想說什麼?”
閻鉞繼續道:“不用迴避,我在他做不了什麼。”
花夏:“行。”
遊戲中戰鬥的女人不解風情。
閻鉞:“......你在玩什麼?這個我能一起嗎?”
花夏懶懶道:“......可以,組隊,一拖四,來吧。”
許清拿著藥趕回來,閻鉞才慢吞吞地下樓來:“你可以明天來送。”
許清眉心跳了跳:“幹嘛?嫌我打擾了?”
末了,他還是提醒道:“阿鉞,別忘了林箏來你身邊的初衷。”
閻鉞不答。
端起水杯將藥物吞下,在許清收拾東西的時候,遲疑良久,突然問道:“許清.....你說的那個醫生.....可以見見......”
什麼醫.....生?!
“!!!”
許清被點了xue道一般,一動不動弓著腰,他只提過一個醫生,是可以給閻鉞看腿的醫生,這方面的權威先行者,只是從前,閻鉞十分抗拒,他不希望自己的雙腿好起來。
為什麼突然就.....
因為在輪船上的時候,那女人問他雙腿還能不能治?!
“阿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