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這人有時候犟種起來,讓花夏也有些束手無策,她繞過去,白楚便也跟著轉身,繞了兩圈,繞不過,花夏丟下一句:“深井冰!”
轉身往廊道另一邊走下樓,白楚連忙緊緊跟上。
眼巴巴地望著花夏,卻怎麼也不肯讓自己手好起來,白楚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滿心滿眼都是她,就是之前惡作劇也不肯真正傷了她,如今想殺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一路跟著花夏去了思政樓,這是要去他那裡,白楚安心許多,至少不是不見他了。
進了辦公室白楚落在後面關上門,想著怎麼哄人,又該怎麼解釋方才的事,還有那間鋼琴室......
面色躊躇,走近後,小聲討好:“你理理我......”
花夏深吸一口氣,將手裡的u盤丟給白楚:“校長室裡找到的,在畫框裡。”
白楚目光閃了閃:“哦......”
他其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大約明白應該是能引著她來到鋼琴室的東西,無外乎可能是關於那裡的報道。
白楚丟了u盤,嫌棄地踢開,湊近花夏,用完好的手去觸碰她:“對不起......”
“別生氣......”
花夏擰開身體:“那隻手給我看看。”
白楚再次觸發屬性,不動。
“.......”
花夏眨了眨眼,不甚熟練地貼近,踮起腳尖,伸手勉強夠住了白楚的脖頸,有些累了,她埋怨道:“你不會低一點嗎?”
白楚霎時像一隻熟透的蝦,喉結上下滾動,下意識傾身,嘴上還說著:“做,做什麼?”
花夏主動湊近,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故意壓低了聲音:“抱我。”
頃刻間,白楚如同被灌下了十斤烈酒,眼神都迷離了,不自覺就遵從指令,雙手環抱過去,下一秒就被眼前人抓住了手,白楚還沒‘清醒’,俯首追逐著想要親她,被花夏偏頭避開。
他不滿地哼了一聲,緩慢地意識到上當了。
被抓著也不敢強硬抽回,害怕再次誤傷。
“不痛,只是看著嚇人。”白楚胡亂解釋,又有些因為她用這種方法勾他,偏生他還真就沒出息地上當了而有些羞惱。
“真的。”白楚無力道。
花夏垂眸看著男生修長的骨節,手背上沒有滲血,深紅的血痕之下,露出森森白骨,她指尖觸上去,白楚倏忽沒了聲音,心髒胡亂鼓動著。
“你會彈鋼琴?”花夏隨口問道。
白楚低低應了一聲。
花夏轉回話題:“怎麼弄好?”
白楚不肯,搖了搖頭。
花夏眨著眼睛,微微抿唇:“你......你不弄好,怎麼抱我?”
白楚堅決不再上當,在花夏湊上來的時候,一點沒有原則地再次中計,這次卻也顧不上什麼了,眼尾染上豔麗的紅,許久都退不下去。
花夏達到目的,兩天都沒能出門。
她都有些懷疑白楚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