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就碰碰。”
二十分鐘後。
“孤不做什麼。”
......
次日,日上杆頭。
花夏肚子叫了叫,餓醒了。
擰著眉,閉著眼想動一動,卻全身都被一個大型生物禁錮在懷中,她緩緩睜開眼,想起了什麼。
忍著不適,一腳將人踹下了床。
秦修瞬間驚醒了,委屈抬頭看向花夏:“孤......”
“孤個頭,衣服穿好。”
秦修低頭,老實將衣服穿上。
“滾出去。”
秦修老實滾出去。
滾出去也不走運了,守在門口,臉都要貼在門上般,過來一會,突然嘿嘿兩聲。
胡說:“陛下幹嘛呢?面門思過?”
八道:“......”
胡說:“話說陛下今日怎麼起這麼遲?”
八道:“......”
房門再次開啟時,是連同地鋪還有秦修的東西一同扔出了門外。
花夏扶著腰,冷冷看了他一眼:“滾去西院睡。”
“孤打地鋪,孤今天晚上什麼也不做,孤保證!”秦修蹲在地上護住自己的東西,眼巴巴哀求。
“保證?!”花夏此時最聽不得就是這兩個字。
“你不去我去。”
“孤去,孤去。”
直到出發北岐前許久,秦修都沒有回去。
倒是回北岐的路上找到了機會,鑽進了花夏的馬車,舔著臉殷勤地當著小廝。
花夏淡淡瞥了他一眼,算了。
若是她正想掙開,十個秦修恐怕都拉不住。
她掀開窗簾,秦修在給她按捏肩膀,窗外是一片浩瀚無垠的星辰天空,這幅景象同時映入兩人的眼中。
“與天地相比,凡人似乎很渺小。”秦修突然道。
他本意是想說時間短暫,他想永遠待在花夏身邊,還未說出口,就聽見花夏道:“那只是凡人。”
只是,當時他還沒懂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