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早晚會將這只鴿子烤來吃了!”秦修憤然道,在門口估算著時間等了一會後,給足了花夏看密信的時間,才慢悠悠往殿內走。
護在兩邊的胡說八道心中五味陳雜。
陛下還真是暈了頭了,就被親了一下,至於嗎?
陛下真是不值錢!
心中再如何腹誹,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入殿後,秦修在門口輕咳一聲,示意自己到了。
哪知花夏壓根不回頭,伏案不知畫些什麼。
秦修走上前:“孤,來了。”
“嗯,先坐吧。”花夏頭也不抬繼續畫著。
“孤是來給你說呂蘭兒這件事的。”
沒被搭理,秦修撇了撇嘴,居高臨下看著畫紙上歪七扭八的線條,心中暗想,這莫不是南越特有的暗號,所以不怕他看?
吃味不已。
然而,還是老實地坐在一邊等待著。
花夏畫完,將紙吹了吹,遞給秦修。
秦修接過:“給孤?這是什麼?”
“除了南越其餘國家的佈防圖。”
一邊的胡說八道驚了:“!!!”反應過來後,下意識覺得是陷阱,不,一定是陷阱!
秦修卻是全然相信的,不問花夏這從哪兒來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南越的任務,反倒是目光微動,眼底劃過一道亮光:“你希望孤贏?”
陛下呀,痴心妄想什麼呢?胡說簡直要扶額了。
花夏懶散地應了一聲說:“南越的,你應該用不到了。”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不妨礙秦修難以掩蓋的喜悅,他下意識想湊近,被花夏輕咳一聲,抬手拒遠了。
“好,孤會勝的!”
“如果,如果孤要是勝了,你可願做孤的皇後?”
花夏沒說話,而是將方才從鴿子上收來的信條遞給了秦修。
秦修一臉懵地接過展開,上面寫著:國公和夫人聽聞公主在北岐遭遇,鬱結難治,一病不起。
看完後的秦修瞬間沒了笑意,他看向花夏問:“你想說什麼。”
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但是當真聽到答案的時候,還是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