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仰頭看著頭頂的一輪清月,除了目光有些渙散,和平日裡並沒有什麼不同。
“陛下。”
“雲煊,這國師長什麼模樣?”
胡說頓了頓:“聽說八尺男兒,清風朗月。”
“那與孤比呢?”
“自然是陛下更勝一籌,不,勝幾籌。”
“勝了又有何用?”
“陛下,臣有一計策,可讓娘娘傾心於陛下。”
“孤不需要她傾心。”秦修聲音有了起伏,說完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胡說的下文,他皺著眉問,“怎麼做。”
胡說默默嘆了口氣,陛下還說不喜歡呢,恐怕耳朵都豎起來了,此時連身體都微微坐正了。
“陛下,派去看著鳳蘇郡主的人回來說明日她買通了太監給娘娘杯中下藥,想毀娘娘清白。”
秦修聽到下藥兩字就霍得一聲站了起來,面色陰沉就要往外走,胡說愣了愣,連忙站起來阻攔:“陛下!”
“陛下您去哪兒呀?”
秦修腳步頓了頓,轉身往回走,就在胡說以為他平靜下來的時候,只見秦修拿起殿內掛著的長刀再次往外走去。
“孤留她不得。”
“!!!陛下,您先聽臣說。”
秦修渾身散著寒氣,那股殺意是胡說切身實體在戰場上感受過的,陛下,是真的打算殺了鳳蘇郡主?!那可是太後的親侄女呀!
“陛下,這是個機會,讓娘娘傾心您的機會!”
秦修停了下來,不悅地看向胡說:“你想說什麼?”
“陛下,何不將計就計,到時候娘娘喝了藥,您將她救出來,她肯定不會怪罪的。”
“這女人只要身體上臣服了,她的心自然也就向著您了?”
一旁的八道萬萬沒想到胡說打的是這個主意,這會斂聲屏氣,朝胡說丟了個你完了的眼神,隨後只當自己是個空氣。
“胡說,孤當你平日嘴沒著沒落也就罷了,現在你這舌頭不必要了。”秦修目光冰冷,黑沉如墨的眸子裡滿是讓人徹骨的寒意。
胡說這才意識到陛下沒開玩笑,連忙跪了下來:“陛下,臣是為了您,有些事試了說不定有奇效。”
一旁的八道阻攔道:“別說了。”
他跟著跪在地上:“陛下,雖說下藥不對,但皇貴妃娘娘本就是您的妃子,合該侍寢,這都這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