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
被那雙水靈的杏眼瞪眼瞧著,這是第三次來宣讀太後懿旨的太監摸了摸自己鼻子:“德妃娘娘,啊不,楚昭儀,別這麼看著奴才,奴才一天來兩次,奴才也不想呀!”
花夏徑直道:“來人送公公。”
隨後又喊:“靈雙,筆墨伺候!”
信紙再次鋪陳開,花夏拿筆開始寫:“還是今日,尚未出門,被太後降為昭儀,國師不必憂心,努力中!”
靈雙接過信紙,抿了抿唇想說什麼,最後到底沒說拿著信出門去找鴿子傳信了。
【宿主,我猜她想說,鴿子用光了。】
【我還猜,收到信的國師會想說:聽我說,謝謝你!】250給自己說笑了,【宿主,國師可能希望你不要再努力了!】
這都努力成什麼樣子了!皇上的面還沒見著呢,接連被貶,世界男主找人救都救不回來!
花夏:“還是後臺不夠強大呀,世界男主不行!要不然我會被貶嗎?”
“無能!”
250:【......】
兩天很快過去了,不知道什麼主題的宮宴開始了,宮內各種馬車行駛進來,由於花夏告了假,所以宴會上並沒有安排她的位置。
眾人本來想來看看和親公主長什麼樣的均失望而歸,只能從那天去冰湖的幾位貴婦小姐談論間得知,那是一個溫婉的美人,細皮嫩肉的讓女子看了都心生憐愛。
他們對最近北岐歷史上前所未有的連降事件有所耳聞,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前面的鳳蘇郡主,小聲議論著。
“之前想接近陛下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現在陛下身邊沒有一個女人有這位郡主的一半功勞。”
“是啊,陛下連選秀都取消了,看來也是被煩的。”
“不一定,陛下一看就沒將心思放在女人身上,這都幾天沒來上朝了,連今天的宮宴都不出現,約莫又病了,看來和親的法子也不管用呀。不過鳳蘇郡主仗著太後,囂張蠻橫不是一天兩天了。”
“噓,小聲點,別被聽見了。”
呂蘭兒的臉瞬間黑了,但也不可能在這個場合發火,她起身對太後行了個禮:“姨媽,蘭兒出去透透氣。”
太後微微頷首:“去吧。”
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呂蘭兒走在假山重疊的路上,攆走了跟著自己的宮女,似漫無目的地走著。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皇上的寢殿明歧殿前,她站在黑暗中,看著侍衛守著的殿宇,抿了抿唇,手不由自主抬起放到了自己臉上的那道疤痕上。
太醫說這疤用上血凝膏會慢慢淡化,但這需要起碼三個月的時間。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皇上表哥。
正胡思亂想著,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翻上了明歧殿的高牆,隨後跳了下去,隱入黑暗。
雖然看不清面容,但那纖瘦柔軟的體態還是讓呂蘭兒一眼認出,方才翻牆的人就是南越的那位公主!
“讓我進去,我要見皇上表哥!”呂蘭兒當即跑到門口,對著兩個侍衛喊道。
侍衛巋然不動:“郡主自重!此刻陛下已經歇下了,還請你明日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