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轉頭瞪眼望去。
大概察覺的整個殿內的尷尬氣氛,暗衛撓了撓頭,反應過來:“那什麼,大人,我去巡邏了。”
說完,溜之大吉。其餘暗衛亦找了個藉口紛紛離開。
要看戲,也要有命才行!
花夏繼續演一個身世悽慘的小可憐,演了半天,說得她口幹舌燥,也不見反派有任何反應。
花夏停了下來:“暫停一下,有水嗎?”
蕭沿指了指一邊桌上的茶杯水壺。
花夏大步走過去,將倒扣的茶杯裡蓄滿水,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仰頭再喝時,餘光詭異地從反派冷淡的臉上瞥到了一絲笑意。
她放下水杯再看過去時,後者依舊是一副面色慘白麵無表情的模樣。
看錯啦?
桌邊的木凳被花夏挪到床邊,她坐上去看著床上的反派問:“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呀?”
蕭沿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角,這次花夏確定自己沒看錯了!
他在笑什麼?
“二百五,反派好變態哦,這麼悽慘的身世他都笑得出來!”花夏在腦海中對系統默默吐槽。
【......】
花夏徑直問道:“哥哥,你笑什麼?是嫌我不夠慘嗎?”
“我在等你說完。”男子終於開口了,有些虛弱的聲音響起,末了又咳了兩聲:“辛皇後,我們見過的。”
辛皇後,辛皇後是誰?
花夏無語了,她叭叭叭地賣了半天慘,嘴皮子都磨起泡了,這人最後來了句:辛皇後,我們見過。
“......”離譜!
“大人,咱們打個商量吧,下次揭穿我請早點好麼!”看他就是故意的!
蕭沿緩緩支起身體,用恭敬的語氣說著調侃的話:“臣覺著挺有趣的,所以想聽聽,就當娘娘把臣撞傷的補償吧。”
臣臣臣的,簡直要將花夏氣個半死,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和病患計較。
“大人說的是。”
“只是丞相什麼時候見過我的?”
說到這個,蕭沿面色古怪:“迎親封後大典,臣當時在場。”
只是那時候見的端莊賢淑的女子,與面前這位活潑,思想跳躍的女子,截然不同。
要不是他知道辛翰僅此一個嫡親侄女的話,恐怕會懷疑是雙胞胎,雖然現在依舊懷疑。
花夏咬牙諷刺:“那個時候丞相沒請病假嗎?”
蕭沿答非所問:“娘娘私自出宮,有違宮規,私自到臣下府中,有違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