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雁消失在宴會上,花夏知道真正的好戲要上演了。
這時,面前伸過來一隻攤開的手,花夏抬眼看向手的主人:“要喝什麼?”
不等人回答,她不耐地從面前的侍應生端的盤子裡拿了一杯香檳,放在禹正敘手上:“拿著吧。”
只是想邀請她跳舞的禹正敘:“......”
系統:【宿主......】有沒有一種可能,反派他想邀請你跳舞?
花夏繼續注視著鄭雁離開的地方。果然,沒多久,人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招來一個侍應生,指了指秦念初所在的位置,侍應生隨後點了點頭,將酒杯放在了託盤中。
250:【宿主!就是她要給女主下毒,她安排了一個醜男,給女主和他下藥!】
花夏平靜地哦了一聲。
第一支舞曲很快結束,兩人下場,侍應生見狀向女主走去,花夏這時手上也拿著一杯紅酒,她抬手向女主招了招。
女主立馬小步跑向花夏:“怎麼了娜娜?”
這時侍應生也走了過來,花夏順手將那杯加了料的酒端了起來,遞給女主。
250驚呼:【宿主!】女主好像沒有得罪你吧?
侍應生走了,花夏腳下隨意地動了動,調轉位置,讓秦念初背對著鄭雁的視線。
花夏看著女主手裡的紅酒,用談笑般的語氣說:“你這杯酒裡下藥了。”
秦念初手一抖,瞪大眼睛看向花夏。
花夏將兩人手裡的酒調換了:“別怕。”
接著說:“你有沒有想過方才禹昊軒說得很有道理,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一,喝了我手裡這杯有料的,然後去找禹昊軒或者祁銳澤,我想他們兩人都是願意的。”
“這樣,就算他們父母不接受,你依舊是走了捷徑,可能過得比原來的生活好上萬千倍。”
秦念初手緊了緊,問:“第二呢?”
“第二,就是喝了這杯沒料的,往後餘生坎坷,只能靠自己爬。”
系統在花夏腦海裡瘋狂喊:【宿主,你確定你這是在幫她嗎?確定不是在勸她走捷徑?】
花夏眨眨眼:“我怎麼不是在幫她了,無論她選什麼,人生都會變得堅定而容易一些罷了。”
秦念初想到了自己入學以來,和這些人階級的天差地別,她們的出身貧窮被視作草芥,難道她要依靠男人,來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嗎?
不!
秦念初不想,她仰頭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之前所有的不甘自卑隨著這紅色的液體被她吞了下去。
花夏知道了她的選擇,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她說:“一時的虛榮感的滿足往往會讓人內心更加空虛罷了,真正的受人尊重、自信,往往是自己為自己掙來的。”
見秦念初聽懂了堅定地點了點頭,花夏這才說:“下藥的是鄭雁。”
花夏正欲說什麼,發現旁邊還有人站著,禹正敘聽牆角聽得聚精會神。
她無奈翻了個白眼,附在女主耳邊對她說複仇計劃。
禹正敘沒聽清,但系統聽得一清二楚,眼神驚恐。
隨後,秦念初臉慢慢變紅,捂著頭,有些站不穩的樣子,往後面休息室走去,
果不其然,鄭雁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
花夏和系統感嘆,女主不愧是女主,演技這般好!